这也是她为什么敢当着青年的面,入定疗伤的原因。
如今她伤势好了七七八八。
哪怕济善堂的人追过来,也不用怕了。
一念至此,木清寒稍稍松了口气。
“菜刀,酒热好了!”
用枯枝扒拉火堆的青年突然开口。
“儿啊儿啊!”
躲在他身后的那头毛驴嘴里发出喜悦的叫声。
木清寒侧目。
只见那青年从火堆里扒拉出两个酒瓶。
他手中枯枝搭在酒瓶的脖颈处,手腕一抖,便轻松挑起一瓶。
见到这幕,木清寒心中微惊。
刚刚那枯枝挑酒的手法,怎么有些像剑招?
陈九歌用手摸了摸瓷瓶,感觉上面的温度尚可,不烫手。
他松了口气,拿起酒瓶。
“儿啊儿啊!”
菜刀把头凑过来,嘴里不断流口水。
“瞧你这出息。”
陈九歌忍不住笑道。
他拔开瓷瓶的塞子,把酒瓶塞进了菜刀的嘴里。
就在这时。
“吱呀……”
一声。
破庙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木清寒右手拇指推动剑柄,露出一寸剑刃。
她眼眸微眯,体内的真气飞快运转,防备随时可能出现的攻击。
庙门被一只粗糙、指尖满是老茧的手推开。
“呦,里面有俩人。”
一个身穿深色锦衫的中年人大步走了进来。
他头上戴着防雨的斗笠,身上披着蓑衣。
在中年人身后,是五个年岁不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