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严笑嘻嘻的,跟我套着近乎。
还是嫩,这小子。
“有些话,我这当哥的,得和你当面说。
你不知道。
你们这么悄悄一走,给大家造成多大的麻烦。”
宋严尴尬的吞吞口水:“麻烦?
我爸都退了。
我们一家都出去了。
跟粤省就无关了。
我们谁也没告诉,就是不想给大家添麻烦啊。
怎么还有麻烦呢?”
我摆摆手,有些无奈道:“这黑白两道的事。
你哪里懂。
你自小在温室里长大。
很多东西,你不会明白。
现在,粤省又来了个黄立春,人家要清算你们呢。
我和你爸,商量来商量去。
一致认为,得由你爸出面,回去把事担下来。
反正他都这把年纪了,没多少年活头了。
不比你我。
你我兄弟还年轻不是?
我是收到了风,这才提前在海上把你们接回来。
要是我不出手,人家就会派便衣去岛国拦截你们。
要是被人家抓回去,你们全家都要完蛋,我们社团也会跟着遭殃。
要是你被抓进去,你爸之前给你赚下的那些钱,不都打水漂了吗?
上千万呢,给谁花去?
你有命花吗?
哎……你是没被抓过,你不知道里面的苦。
我是进去蹲过几年的。
大牢里什么犯人都有,来自全国各地,成千上万的犯人关在一起。
就你这细皮嫩肉的?
别说是牢里了。
看守所你估计都扛不住。
把你铐在水管上,站不直,蹲不下,铐你一夜,你立马就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