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深宫之中。
北堂航破天荒第一次,没有召后妃侍寝。
身着一袭明黄色的中衣,仰躺在空旷的龙榻上,他俊眸微眯,脑海中总是浮现秋若雨那张一直淡定,却在最后爆发的俏丽容颜。
想到她从来穿的都是紫衣,他忽然翻转过身,对帐外的富贵问道:“明日给朕准备件紫色的长袍!”
“啊?!”
忽然听到北堂航的话,富贵微微一愣,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然后忙不迭的点头应道:“奴婢遵旨!”
听到富贵的问话,北堂航薄唇微勾着再次仰躺。
静静的,凝视着明黄色的榻顶,他俊美微拢着问道:“富贵,你说女人都喜欢什么?”
“呃……”
富贵思索了下,轻声回道:“无非是荣华富贵,金银珠宝什么的!”
“俗!”
怎么都没办法把金银珠宝和秋若雨联系在一起,北堂航哼声送了富贵一个俗字,会想到今日她张嘴咬住自己手臂时的感觉,他轻挑了眉梢,抬手抚上手臂上的齿痕,眸光微微深邃:“她是世上最美丽无暇的璞玉,金银珠宝不适合她!”
“呃……”
听了北堂航的话,富贵咂了咂嘴,却是心思飞转。
她?!
谁?!
回想到这两日北堂凌的异样,再加上今日之事,他心中一窒,旋即恍然大悟!
恰在此时,见寝殿门外,有影卫出现,他眉头一皱,忙移步上前。
须臾,他重返寝殿,在龙榻前站定,躬身禀道:“启禀皇上,方才影卫来报,秋姑娘连夜驾车离开了摄政王府,如今已经用王爷的令牌,出了京城……”
闻言,北堂航正在抚摸着齿痕的动作微滞!
心下一紧,他噌的一下坐起身来,直接掀起帷幔,沉着脸色起身下榻:“为何到了现在才报?”
“这……”
富贵看了眼殿门外低垂着头的影卫,不禁在心中暗暗发苦:“影卫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
“蠢材!”没等富贵把话说完,北堂航已然伸手抓住龙袍,边走边往身上穿着:“传朕旨意,封锁水路,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她截下!”
“是!”
见北堂航是真的动力怒,富贵和影卫全都战战兢兢,急急忙忙领了旨,影卫已然转身离开。
然,北堂航的动作却未停,在穿好龙袍后,直接对富贵说道:“备马,朕要亲自从陆路去追!”
“可是……”
看着已经离开的影卫,富贵满脸为难道:“皇上……我们不知秋姑娘走的是哪条路啊?”
闻言,北堂航不禁心中气极!
狠狠的,赏了富贵一个暴栗,他沉思说道:“那就多派几个人去找,找到了立即给朕传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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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新越的天,晴空万里。
以陆路返回燕国的沈凝暄,本想着在一家酒楼用过早膳之后,便继续上路。
但是,坐在酒楼之中用膳时,她却无意中发现了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
她笃定那些人,不会是独孤萧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