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错话了?应该不至于吧,羑言刚刚不是也听见了吗?她只不过是重复一遍而已,需要这么震惊吗?
再看羑言,有些失魂落魄,可下一秒她又笑了。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羑言避开祁连月,“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不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啊!”
羑言不给祁连月一个说得过去的答案,她是不会离开的,就算离开她也没有目标,而且她暂时还不想回去。
“你不是好奇两国战事吗?”
“嗯。”
祁连月猛地点头,她是好奇啊,可是这跟她离开有什么关系。
“我告诉你,俞朝国是挑起战事的一方,知道前线死伤有多严重吗?你不是很佩服玄邺国的王爷吗?他被俞朝国害得很惨,这些都是被俞朝国所赐!”
这么一听,俞朝国罪孽深重啊?
“而俞朝国的领头人是我的主子。”羑言看着祁连月说道。
祁连月眨巴着眼睛,反应过来后突然向后退了一步警惕性的看着羑言。
“我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懂吗?”
羑言突然擒住祁连月的脖子,将她抬起了,祁连双脚已经悬空了,没想到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羑言力气竟然这么大!
“呃……”
祁连月抖着双脚,想要睁开羑言的双手,她清楚的看见羑言眼睛中的杀意。
“现在还要跟着我吗?”
羑言蓦地松开手,祁连月重新获得呼吸,贪婪的呼吸着,她对羑言已经心生惧意了。
她转身离开,祁连月双手撑地看着羑言离开的背影,这一次,她没有再跟上。
羑言走的干脆,身边没有祁连月跟着,她速度更加快了。
如方才那写士兵说的是真的……
君承修又受伤了,他迫不得已要想安绥国请兵支援,还要和亲?
这就是安绥国的要求吗?
这是罗筠嫣的要求吧?
羑言攒紧双拳,眼前突然又是一阵晕眩,身子还没倒下,突然一只出现在她面前朝她袭来,她下意识的躲开。
本能的朝那人的方向打过去,奈何站不稳,被人一把拉住扯进怀中。
羑言只觉头很晕,脑袋太沉重了,连反抗都做不到。
失去意识之前她只想看清那人的脸,可是还是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