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怡在家里撸老虎。
丧彪开心了,起身,前腿扬起后腿蹬,嗖地一下来了一个空后翻。
沈心怡咯咯地笑,掏出一只薰鸡塞进它的大嘴里。
丧彪嚼了两下就咽了下去,然后它叼着自家的孩子,又来了一个后空翻。
“咕咚!”
炕塌了。
唐河还没怒,虎小妹先怒了,冲了过去,先温柔地把孩子叼给沈心怡,然后人立而起,对着丧彪就是一通大巴掌。
丧彪缩着脑袋,一身炕灰,被闺女揍得砰砰做响也不敢还手。
唐河没跟沈心怡说话,只是黑着脸,把丧彪拖了出去,扔到雪地里好一通揉搓。
沈心怡随后也跟了出来。
当她出来的时候,唐河的神情一阵恍惚。
因为她穿的是林秀儿从前那件花袄。
小姑娘时期的花袄,对于一个年方三十岁,正是熟的美人来说,有点小了,却别有一番风味。
沈心怡蹲在唐河的身边,捧着雪,帮他一块给丧彪洗身上的炕灰。
她也没看唐河,只是一会功夫,那张润美的鹅蛋俏脸被冻得微红,然后拽了拽红色的围脖,挡了挡脸。
唐河搓着丧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妈和我姐,不是我让来的!”
“嗯!”
唐河又是一愣神。
老太太的话,还清晰地在耳边回荡着。
我闺女,不当小的。
她也没说非当大的,意思就是要跟林秀儿的地位平齐,你得一碗水端平。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觉得腰有点疼。
“她们没有打扰到你们的生活吧!”
“倒是没有,秀儿……”
“你可别胡说啊,我告诉你,错过了秀儿,你数遍天下,也找不到这样的女人了。
别看那些往你身边靠的女人,这个那个,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真要是爬上了炕以后,蹬鼻子上脸,有你头疼的。”
唐河心话了,这是你应该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