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虽然烈了点,但效果却是最好的,别人伤筋动骨一百天,抹上这药,最多半个月,你的骨头就能长好。”
张知乐吐槽道。
“抹个药都这么疼,真不知道古时候关公是怎么刮骨疗伤的。”
韩喜说道。
“一来关公真英雄,二来华佗也给他服用了麻沸散,虽然比不上现代的麻醉剂,但总归是有些用的。”
张知乐疑惑道。
“那为什么不给我用?”
韩喜瞥了他一眼。
“那是正规医院才能买到的东西,我这小门诊,去哪给你搞?”
“那你给我配个麻沸散也行啊!”
“麻沸散早就失传了,我供奉的神像又不是华佗,哪里知道药方。”
聊天中,韩喜已经上好了药,他把张知乐的手臂重新缠好,然后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疼得张知乐呲牙咧嘴。
“挑三拣四,下次给你换更烈的药!”
韩喜一抬头,看到了我。
“陈九,你啥时候来的?”
我笑着说。
“来了一会儿了。”
张知乐撇了撇嘴,道。
“来看我笑话是吧?”
“当然不是,”我极力否认,“我是来找你商量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一听是正事,张知乐立马从座位上蹦了起来。
“什么事?有架打吗?”
我看了一眼他的胳膊。
“你还能打吗?”
问这句话时,我看的不是张知乐,而是韩喜。
韩喜愣了一下,诧异的问道。
“你还真准备让他去打架?”
我有些无奈的回答。
“没办法,缺人啊!”
韩喜沉思了一下,然后给了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我的确有办法让他的手在一天内长好,但这种方法有两个弊端,首先这是临时的方法,短时间内只能用一次,他打完这场架后,必须老老实实的修养。
其次,治疗的过程会很痛苦,比刚刚上药,痛苦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