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个人都没有。书房重地,除了独孤寒本人,也就白润经常进去打扫,其他的太监根本不可能有机会。
小妮子蹑手蹑脚的推开门,正好独孤寒站在书桌前,不知道干什么。
恶作剧涌上心头,小妮子飞一般的冲过去,窜上他的后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说:
“文彧,你今儿表现这么好,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独孤寒刚刚画好一副画,被她突然这么一窜,想当然的就……
哎哟我的妈啊!
齐妙看着宣纸上的东西,赶紧跳下来,咽了下口水,说:
“那个……那个……我……我不知道。”
独孤寒瞅着被毁了的画作,无语的歪头看她,道:
“你说,你想怎么受罚?”
这……
齐妙撇嘴,这个她不能回答。思索一番之后,转身就要跑——
腰身蓦地一紧,一条铁臂出现,让她哪儿都去不了。
“想跑?毁了为夫的秀丽江河,你还好意思跑?”
暗哑、警告、情谷欠的声音,让齐妙心里“咯噔”一下。
夫妻俩月,他这般说话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咽了下口水,齐妙在他怀里转身,笑眯眯的抬头看着他,道:
“文……文彧,我……我不是故意的。”
“为夫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那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什么?”
“我……”齐妙说不出口,脸红的不行,害羞到了极点。
独孤寒没说话,蓦地弯腰把人抱起,重新回到书桌前大手一挥——
“哗啦——”
什么笔墨纸砚,什么书籍奏折,全都在地上呆着。
齐妙被安置在书桌上,突然有种过年家里杀年猪,在院子里搭台子的那个场面。
而现在……
不对,不对,她是人不是猪,胡思乱想什么呢。
独孤寒看着她摇头的样子,差点没破功。清咳两声缓解,随后不爽的道:
“你说怎么办吧。为夫的画毁了,还替你忙活了一大天,怎么补偿,嗯?”
补偿?这还用问她?
他已经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好了伐。
齐妙撇嘴,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讨好的商量说:
“文彧,咱们……咱们回内殿可好?”
独孤寒好笑,俯首跟她抵着额头,明知故问的道: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