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事跟这欧阳治说了。
这欧阳治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听完我说之后,他才点了点头。
跟我说道:“好,我知道了、”
那样子平淡无奇,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就好像知道了一点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就好像我刚刚跟他说的是今天吃过饭一样…平平无奇。
我曹,大哥我好歹也是这茅山龙虎宗开宗千年来第一任正式宗主。
要是我那么容易就被别人抓过去当成材料那样来对待,这茅山龙虎宗都没啥面子不是?
好歹也是多点注重的感觉啊,你这样,让我很受伤啊…
好像听到了我心里的话语。
这欧阳治皱了皱眉头,对我说道:“这书看快点,等会我就要收起来了。”
得,刚刚咱想的都是白费力气。
还是乖乖的看看这书,别到时候被人又下蛊了也不知道。
我跟磊子又是接着看了下去。
这书还比较厚,我心里略微估算了一下,大概要看个一个小时才行。
欧阳治点起了一根檀香。
檀香寥寥升起,青烟逐渐出现。
整个房间都是充满了一种比较古典的那种韵味。
就好像回到了古代一样。
时间慢慢过去,我跟磊子可是足足看了两个多小时,看到那眼睛都有些重影的感觉。
看完之后,我们把书合上,交回给了欧阳治。
我跟磊子都是揉揉眼睛,在那里休息着。
我之前就已经是有看过关于降头师以及这湘西蛊术的那些书籍。
这一看,与我之前看的那些降头师的东西一对比。
就发现这两者还真是有不少地方有点想通。
怪不得人们都说东南亚的降头术是从咱们湘西这边传过去的。
看这样子还真就是有可能。
这所谓“蛊”,照汉代郑玄的解释是“虫物而病害人者”。
《左传·昭公元年》孔颖达疏:“于文,皿虫为蛊。谷之飞亦蛊。”
“蛊”字由皿虫组成,这明面上的意思就是从器皿之中所诞生的蛊虫。
这养蛊的过程,就是将那些毒虫放在一个器皿里面,让它们去相互厮杀,而活下来的那个毒虫,就被成为蛊虫。
《岭南卫生方》云:制蛊之法,是将百虫置器密封之,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的,便可为蛊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