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诊脉,道是双生之喜。
皇上大喜,亲自为孩儿拟名“雄”“伟”……”
读此,阳信的头“嗡”一声,头脑一片空白,眼失神,捧着信笺的手微微在抖。
失神过后的阳信继续往下读。
“诞下孪生皇子后,皇上龙颜大悦。
来寝宫,逗睡双子,皇上和我双手相扣。
皇上宠爱道,以后雄儿、伟儿的子嗣封号,由你来取。
我满脸幸福和憧憬,思索片刻,对皇上说道。
你我相识在信阳的阳春三月,如今,有了孩儿,时刻思念。
以后,孙辈们的封号就叫:阳信、阳春、阳思……”
此刻的阳信,一脸的惊愕,眼中泪花闪闪。
在阳信的认知里,已故的萧太后才是自己的皇奶奶。
如今,冷妃莫名其妙说父皇和皇叔是她的儿,自己是她的孙,这让阳信一时无法接受和相信。
冷妃好像猜到阳信此时的心情,信中继续写道。
“阳信,此刻的你,是不是很惊愕、很不可思议?
吾孙虽与祖母素未谋面,然血脉相连,祖母知道你的心思……
丝绒布下,还有二封信,一封是你皇爷爷等人的亲证信,一封是我写给雄儿、伟儿的信。”
闻此,阳信放下信笺,揭开箱子里的丝绒布,拿出“夏雄、夏伟亲启,落款:夏盛”的信,里面就几个字:夏雄、夏伟生母为周若兰。落款:夏盛(亲笔签)和皇帝印、宫医和稳婆亲笔签和手印。”
此时的阳信已不得不信,她的眼眶溢满泪水,模糊了视线。
阳信擦了把泪,将皇爷爷亲证信放回丝绒布下,继续读着冷妃的信。
……
“我的喜悦,成了萧皇后一族的眼中钉……
皇后出身将门世家,其父兄执掌边关兵权。
她多年无子,见我诞下皇子,竟趁皇上亲征之际,以“秽乱宫闱”之罪将我打入冷宫。
那夜,大雨倾盆。
萧皇后带人闯进寝殿,生生将我怀中喂奶的雄儿、伟儿夺走。
我跪地哭求,她却冷笑道:“贱婢之子,也配做皇子?他俩从此是本宫的嫡子了!”
我哀求奶饱孩子,也被无情的拒绝……
那一夜,我的天塌了……
那一夜,我哭至破晓……
那一夜,我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皇上归朝后震怒,却碍于边关战事需皇后一族支撑,只得默许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