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复杂。
也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
大体还是上皇岁月留下来的力量,既然不愿意真正臣服陛下,唯有……被换掉。
被打压。
……
代价?
薛蟠、贾琏他们是出来了,代价……貌似太大了一些,不是一般的大。
一些力量失去容易,重新得到……就艰难了,很艰难!
“撞在陛下手中?”
“这样说也对。”
秦业轻呷一口茶水,微微颔首。
“武勋贵戚子弟,这一次牵涉的人不少,以他们的年岁,若是入军,若是秉承先辈勇武,其实好处很大。”
“奈何……。”
“家风之故!”
“这样的事情,钟儿你将来要引以为戒!”
本不欲继续说道那件事,秦业轻叹一声,落于一些人、一些事上。
豪门贵戚之家,欲要长久富贵荣华,家族定要有扛鼎之人,否则,权势就会流走。
时间一长,富贵就不在了。
宁荣两府……以自己而观,多为可惜,不知代善公看到如今的子嗣后辈,会有何感想!
当年代善公还在的时候,荣国府荣耀至极,纵然相比皇亲贵胄之家,丝毫不逊。
短短数十年,就这样了。
还有另外的一些人家,也是如此。
后辈惊艳的很少很少。
武勋之家,不从军建功立业也行,从科举之道也是可以的,宁国府的贾敬……自己认识。
若无后来之事,说不定荣耀可存。
惜哉,直接碰到那件事。
至今仍黯然的待在城外道观中炼丹。
若非宁国府先辈荣耀,性命都不好说。
这件事要深深为鉴!
“爹,您想的还真远。”
秦钟继续吃着手中的苹果,还是挺甜的。
“为长久故,必须要远。”
“临到关头再思忖,就来不及了。”
秦业放下手中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