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有动,看向红裙少女。
“嗯。”
“也好,翠墨,你就留在这里伺候钟哥儿。”
探春点点头。
这里是自己的厢房之地,彼此都在这里玩闹……不太好,而钟哥儿要自己写的字,自己真的想要呢。
芳心甜甜,轻抚头上那支金钗垂落的流苏,吩咐翠墨一语,将手中的临摹碑帖放在案几上。
继而,行出厢房之地。
……
……
“鲸卿!”
“鲸卿!”
“你终于来了,这几日我正无聊呢,前两日雨雪,难以出府,这两日又是上元节,也难以出府。”
“你终于来了。”
“刚才我听麝月说你来大观园了,你倒是先来三妹妹这里了,刚才你在里间替三妹妹写字?”
“……”
“……”
和三妹妹、二姐姐、四妹妹在前厅说笑,一身锦衣贵秀的宝玉不住在厅内来回走动着。
不住看向厅外。
天知道这几日……自己是如何的无聊。
林妹妹不在大观园。
鲸卿,也数日不来大观园。
出府?
多艰难!
待在府中,又多无趣。
刚才,麝月告诉自己鲸卿来了,来府中了,来大观园了,只是……没有直接去自己的怡红院,而是来三妹妹的秋爽斋了。
这倒是不多见的事情。
倒也没有什么。
估计是有事情吧。
三妹妹刚才出来了,鲸卿没有出来。
三妹妹所言……鲸卿在里间替三妹妹写一幅欧阳询的大字,临摹《黄帝阴符经》的碑帖。
写字!
对那件事。
自己可没啥兴趣。
老爷每隔一段时间就检查自己的写字,自己对写字实在是没兴趣,许多次都要林妹妹、三妹妹帮忙才能过关。
一盏茶的时间不到,鲸卿总算是出来了。
总算再见到鲸卿了。
“钟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