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站起了身,想陪他出去看看。
江大友摆摆手:“张哥没事,你坐着吧,这样的事我经常能遇到。”
我坐回沙发,拿起一本杂志无聊的看着。
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听隔壁“轰隆”一声,叫喊声阵阵,好像打起来了。
我一个箭步蹿了出去,就见一个壮汉带着几个小弟从包房里冲了出来。
大厅里,江大友捂着脑袋血流如注,操起一个酒瓶子躲在了墙角。
“你媽的,扎死他。”壮汉一声招呼,手拿短刀率先扑向了江大友。
我一见大事不好,飞起一脚踢向了壮汉的胳膊。
壮汉吃痛,扔掉了短刀。
“怎么回事?”我跑过去挡在了江大友的身前。
“他不给钱,还打我。”江大友一脸的气愤和慌张。
壮汉捡起了短刀,和几个马仔将我们围到了墙角,凶神恶煞的说道:”打你?你他媽的瞧不起我,还怪我打你吗?“
江大友看着短刀,胆怯了:“恒哥,钱我不要了,算我请客了。”
“算你请客了?你的意思就这么算了?”
我愤愤不平:”那你还想怎么样?“
壮汉眯着眼看我:”小子,你先闭嘴,你踢了我一脚,也不能白踢了。“
我冷冷一笑:”不白踢你还想怎么样?“
“怎么样?”他提高了语调,“在这一亩三分地你打听打听,敢动我恒哥的人还没出生呢。”
我笑了:“是吗?”
他拎着刀走到我的面前,和我鼻尖对鼻尖,一嘴酒气的说道:”你不想活就说话。“
我嫌弃的皱了皱眉,退后了一步。
或许这个动作让他以为是畏惧,居然得意的笑了。
“你媽的。”他骂了我一句,又看向了江大友,“你给我拿十万块精神损失费,这件事就算了。”
我被逗笑了,说道:“我怎么觉得十万有点少啊?”
“哦?”他疑惑的看向了我。
“他瞧不起你,又把你气成这样,而且打人砸东西也很累,这点钱够吗?”
他听我话中有话,马上阴下了脸:“你什么意思?”
我哈哈一笑:“因为我觉得你开一次口就要这么点钱,让我有点瞧不起啊。”
“你媽的,你找死。”他举起了刀。
他身后的马仔也狐假虎威,都掏出了短刀。
我淡然一笑:“朋友,你的牙好像掉了。”
“什么?”他一脸懵逼。
”我说你嘴太脏,把牙连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