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让老子看看,你能忍到何时!”
说完,瘟娃的手又加深了力道。
“啊——”
“呃——”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前面一道是池雪的,因为她感觉到头皮被撕裂。
剧烈的疼痛让她松开了瘟娃的腿,抱住自己的头。
可同时,她也感觉到头皮一松,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头发被拽掉了。
可等她抬头看去,却发现瘟娃捂着脖子,扭头看向身后。
他身后站着不知何时爬起来的阮如是,手里抓着一根尖锐的枯枝。
枯枝的一端,沾着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去死吧!”
看着瘟娃还能动,阮如是再次挥起手中的枯枝狠狠扎向瘟娃。
可不知道是因为没力气,还是因为害怕,扎了几次都没扎住。
眼见瘟娃捂着汩汩流血的脖子还要伸手,阮如是扔下手里的树枝,捡起池雪脚边的石头,疯狂朝瘟娃头部砸去。
“你该死、”
“你该死、”
……
空气里只余石头敲击的哐哐声,以及阮如是不停的自言自语。
“阿如,好了,停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如是被池雪拦下。
茫然的看着池雪。
“好了、好了阿如,他死了。”
池雪拽住阮如是的手,看向旁边早已成了一摊烂泥的人。
阮如是顺着池雪的目光看去,再看看自己手里,瞬间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吓得将手里的东西扔掉,向后撤了几步。
“呕……”
阮如是后知后觉,忍不住干呕。
“没事、没事的阿如,他该死!”
池雪见她这样,上前抱住阮如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