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都侯:“他这些年也落下不少功课,进度的赶不上我教的那些学子,不如我私下再给他补补课。”
贤国公正要点头,就察觉门外有人在偷听。
他刚生戒备,就见阳都侯大步走过去。
阳都侯一把拧住萧怀言的耳朵。
“不在堂间温故知新,你跑这里做甚?也不怕等会儿考核又吊尾,你父亲又得发怒!”
“嘶!”
“疼疼疼。”
萧怀言:“父亲不过就是揍我,学生这些年早就被揍习惯了!”
阳都侯:……
“可我不习惯。”
他堵着一口气:“你父亲除了揍你,还要给我施加压力!”
萧怀言:……
夫子就……挺无辜的。
父亲明知道他装的,却还要做样子,急着追到夫子家中。
——“阳都侯啊,不是我为难你,实在是我心里难受啊。”
——“归之是你教的,怀言也是你教的,他们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阳都侯也很无奈。
魏昭是他教的不错,可你不看看魏昭爹是谁啊!
有那么个父亲,魏昭他都不用怎么教。
阳都侯想到这里就头疼:“我上了年纪,也教不了你们几年,回头要是来了新夫子顶替,且看他如何治你!”
这时候的萧怀言不怕。
他并不知道以后被顾傅居支配的恐惧。
他只是挑衅看着应扶砚。
“你读书很好?”
应扶砚回视过去,只低声道:“一般。”
萧怀言嗤笑。
“谦虚什么?贤国公和夫子都那么说了,可见你多多少少有些本事。”
不过,总比贺诩然那个不谦虚的好!
萧怀言:“好好读书,我对你寄予厚望啊!”
应扶砚:……
阳都侯:??
难得见他说人话。
萧怀言直接放话:“我看贺诩然这个万年来二很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