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腿子装扮让他们处处受挫。
还有那高昂的价格更是让人退步三尺。
铁牛抬着头,用鼻孔看人,随便往地上一甩,那包裹落地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们仨可太厉害了。
因为罗喆只接受铜钱交易,所以满包袱里全是铜钱。
除去蚊香卖的钱,还有罗喆在青楼猜谜赚的。
将近六贯。
如果换算成谷物、布匹,这已经是普通五口之家三四年的收益了。
更何况如今农户根本没有钱。
房间里不时能传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罗喆已经很困了,勉励了众人几句,就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平康坊这个不夜城对于初来乍到的陈伯他们来说,今夜无眠。
第二天,罗喆神清气爽地拉着幺娘刷牙。
出门就看到带着黑眼圈的几人。
听铁牛说,昨晚陈伯是抱着钱,一晚都不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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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今天大家精神状态不好,罗喆就让他们多休息,尽快调整过来。
牵着幺娘下楼梯,出了客栈后门便是院子,过了院子就是厨舍。
刷牙是在院子就行了。
在井里打了桶水,嚼着柳条,罗喆总觉得陈家村的水都比这井里的水甘甜。
怀疑是自己的思乡情绪,也没在意。
洗完脸,刷完牙,罗喆要去品尝一下京城的美食了。
有钱就是硬气,都敢逛街了。
刚走到门口,罗喆的第一反应是护住幺娘。
无他,人太多了。
不只是唐人,还有很多毛发旺盛的胡人也在其中。
“就是他。”
其中一人指着罗喆就是一声大喊。
靠,不会是来退货的吧?
很快,罗喆打消了疑虑,因为一位胡人站了出来。
一口流利的官话比罗喆还要顺溜。
这是类似于闽南话的官话,大概是首都在哪里,官话就会偏向哪里吧。
胡人学官话就和那模糊记忆里的人学英语一样,不止要会说,还要口语化,最好还要带点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