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封行还是一如既往的儒雅温润,见是他,眉眼闪过意外。
“放心,你给的药,父亲吃了。”
魏昭:……
就是吃了才不放心。
魏封行温声:“药味有些怪,竟是入口即化,我儿一番孝心,必然有用。”
魏昭:……
很好,吐不出来了。
托杳杳的福,向来行事稳妥的魏昭眼前一黑。
魏封行:“怎么这般行事匆匆?”
“可是有什么事,要同父亲说的?”
魏昭:……
他很艰难吐出两字。
“没有。”
他风风火火的来,离开的时候却是头重脚轻的。
魏昭的异常,魏封远看在眼里,意外:“倒是难得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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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素婵正招待女眷,身上的气度不可忽视。
婢女端着瓜果,每个席位摆放的角度就连捧茶时手指该屈几度,都是有讲究的。
丝竹盈耳,珍馐轮转,这些背后,是整座府邸筋骨里透出的规矩。
宁素婵执盏时腕间玉镯纹丝不响,唇边的笑意深浅都似用宫里的规矩尺量过。
宁国侯夫人正和她说话。
“婆母本想着也来的,可你也知晓,她身子骨向来不好,怕过来你见了又得多一份操心。”
宁素婵:“等今日过后,我回去看看母亲。”
“你去了可不够。”
宁国侯夫人:“婆母还惦记姑爷呢。”
怎么能不惦记?
魏封行这个姑爷,宁老夫人是格外满意的。
可……
女儿自幼被接入宫中,将规矩刻在了骨子里。
那时候皇权压着,宁国侯府没得选。她便是想见,都见不到。
后来和皇室的婚约取消,宁素婵才得以回宁国侯府。可她早就被越妃养成了不喜不悲的活死人,便是和家里人都难以亲近。
虽说嫁进魏家后,在魏封行的周到体贴下,也有了不少变化。
面上带笑了,身上也有了活气,连归之也都那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