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侍从摸了一张新牌,放到了赵登科的面前。
看着摸上来的新牌,赵登科满意的点点头。
可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胡!
!
!”
司徒明月红唇轻启,一对美眸看向赵登科,难以言喻的自信感由性感的娇躯发出。
“不可能。”
赵登科唰站起身来:“你明明胡的是五筒和七筒的对碰对,怎么可能胡六筒?六筒只剩下这最后一个,你怎么可能会停胡一个的牌?”
司徒明月没有说话,而是随手一挥,身边的两个侍从哗啦啦的将十三张牌推倒。
然后,咔咔咔,将牌顺了顺。
恰好,就是胡夹六筒。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种水平的人,怎么可能就胡一个六筒?”
赵登科急眼了,站起来怒喝道。
司徒明月撇撇嘴,喝了口茶水,指着赵登科面前的银票:“很简单,因为你的银子,只剩这一个六筒。
再多了,我怕你付不起。”
“……”
赵登科恼怒的看了下旁边,发现银子就剩余两百两。
“赵公子,算账吧~”
司徒明月淡淡开口。
“给!”
赵登科一把将六筒扔了过去:“继续!”
司徒明月站起身来:“赵公子,你已经输完了。
今天到此为止吧。”
“我还有。”
赵登科咔一下将一枚令牌放到桌子上:“酒池肉林有一处当铺,是我赵家的,价值不少于二十万两银子,现在,就当它是十万两。
我们再赌。”
司徒明月面色一凝,沉声道:“赵公子,那处当铺已经经营最少六十年,你确定要赌?”
“确定,我还不信不能赢你一把。”
赵登科已经急眼了。
这种时候,只要有一线生机,他就想赌一赌。
“赵二愣子,你疯了,连酒池肉林的当铺都赌,你不怕你爹打断你的狗腿?”
“盛一鸣?”
赵登科循声望去,只见盛一鸣带着秦宁几人走了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这时,司徒明月也转头看到了秦宁,不过秦宁摇摇头示意稍安勿躁,她也没有多话。
盛一鸣一把拉起赵登科:“别赌了,走,我们去喝一杯。”
“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