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对着魏叔玉施了一礼。
“有事?”
魏叔玉挑了挑眉。
王玄策外表是个书生,看起来与武将子弟格格不入。
“敢问魏郎中,汝乃朝廷命官,一言一行尽皆代表着朝廷。”
“白纸黑字之下,岂容你颠倒黑白!”
“此举实在是有损朝廷官员的形象……”
王玄策侃侃而谈,整个人儒雅,却带着一种松树般的坚韧。
“书生?”
魏叔玉问道。
“正是。”
“可有功名在身?”
“不知这跟小生的问题有何关系?”
“没什么,我就是讨厌文绉绉的说话。”
“……”
去你丫的大嘴巴子。
搁半天你闲聊呐?
武将子弟纷纷在心里暗骂,却又不敢说出来。
“所以魏郎中的回复呢?”王玄策追问道。
“这字据你们怎么写下的,还需要我多说吗?”
魏叔玉看了对方一眼:“敢在朝廷命官面前搞小动作,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魏郎中此言差矣。”
王玄策淡然一笑:“跟秦善道的比斗,是在他清醒的时候定下的,他亲口答应如果输了就退出国子监。”
嗯?
魏叔玉回头看了一眼柴哲威。
那时候你可没说小善道是在清醒的时候立下赌约的。
“大哥,别看我啊。”
柴哲威心虚的回道:“他们就是用奸计,用激将法激怒的小善道!”
“行吧……”
魏叔玉无奈的点头。
“所以魏郎中,你擅自撕毁字据,已经属于破坏重要凭证了。”
“放你娘的屁!”
房遗爱当即站了出来:“那字据是我撕的,跟我大哥没有关系!”
什么是义气,这就是……
关键时刻,咱房遗爱敢顶包!
“撕就撕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魏叔玉制止了房遗爱出头:“你们有意见?”
魏叔玉这淡然的模样倒把武将子弟整不会了。
意见肯定有啊。
而且是大大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