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和想象的不一样?”
沃尔娃看出了他的想法。
“确实不太一样。”
刘正坦然承认。
“因为我在觉醒成为魔女之前本来就是个农民。请坐吧,各位。”
沃尔娃伸手一指,原本空空荡荡的屋子中央立刻出现了一张橡木长桌。
“说起来我很好奇,魔女、女巫、巫师、法师、术士、巫医等等到底有什么区别?”
他大马金刀地坐下,然后问道。
“打个比方的话,就像是马夫、骑手、摩托手、轿车司机、货车司机之间的区别。”
沃尔娃想了想回道。
“懂了,本质是差不多的,只是使用的工具和表现的形式不一样。”
“没错。你比看上去聪明很多,外卖员。”
沃尔娃赞许地看了他一眼。
“非要说的话,魔女和术士更偏向血脉,而女巫、巫师和法师更偏向后天的学习,巫医则是一个单独的体系。”
她进一步地解释道。
“明白了。”
刘正点了点头。
“你上次可真是给我们看了一场好戏啊,外卖员。”
沃尔娃忽然说道。
“我不太明白阁下的意思。”
他露出疑惑的表情。
“别装了,除了你们血腥餐厅的人,还有谁会和那只彩毛野鸡硬刚?”
沃尔娃指了指他说道。
“彩毛野鸡?”
刘正回忆起孔雀身后的巨大法相。
“嗯,很形象的比喻。”
他评价道。
“为了一件龙皮披风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后悔了吗?”
沃尔娃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后悔谈不上,心痛是真的。那么多好东西,买一条活龙都够了。”
他叹了口气道。
“哈哈哈,所以你都不知道我当时笑得有多开心啊。”
沃尔娃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我现在知道了。”
刘正掏了掏耳朵,面无表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