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下后不能再在外面晃,小巷子里会有很多孤魂野鬼吓唬小孩;
还有什么出生在中元前后,鬼门关开,八字不够硬,遇到有人在街角烧纸不要靠近……
其实她也不信。
但是吧,又忍不住默默遵循生日前后不在外面晃荡的习惯,就怕万一。
万一就倒大霉了呢。
不过她虽没办生日会,礼物、红包、祝福却没少收。
钟建华送了一艘小型游艇,三舅妈三舅送了一套流光系列的珠宝,二舅二舅妈送了一幅字,当代某位书法大师的作品,大舅则压根没想起来自己过生日……
表姐表哥们都给钟元发了大红包。
唯独詹安平臭不要脸。
发完红包后,专程来家里薅走她两个典藏周边,言之凿凿爱它们爱入骨髓,日思夜寐,不给他他会抑郁。
钟元扭脸就找詹三舅进了一通谗言。
说詹安平现在特别想进步,觉得工作强度不够大,还可以再多安排点。
詹安平薅东西成功还没乐足一天,就被亲爹派到省外在建的隧道施工现场视察去了。
只能隔着手机对钟元比了个中指。
“哈哈哈哈,活该~~”钟元狠狠嘲笑,“让你薅我。”
詹安平龇牙:“说得你没薅我一样。”
钟元也得意龇牙,双标得理直气壮:“那怎么了,只能我薅,不能你薅!”
“……”
兄妹俩互咬一通,以詹安平惨败告终。
晚上刚吃完饭。
宴修元神神秘秘拿了眼罩蒙她眼睛,她以为他最近新知识入脑,心忖要怎么配合才刺激。
头发轻轻被撩开……
他要亲脖子吗?等等,这里是客厅诶,蔡阿姨和周阿姨似乎在楼下,不会突然上楼吧?
钟元又紧张又期待。
结果脖子一凉,急促得犹如小鼓狂敲的心跳微微一顿,渐渐恢复平静,哦,原来是为自己戴项链啊。
“很美。”宴修元双眸含情,低声呢喃。
钟元摘下眼罩。
垂首看着胸前水滴型的粉钻,颜色的确很美。除了美,她很俗气的好奇价格。
“两千五。”
“……宴老师,你故意报低价吧~~~我感觉应该更贵一些。”颜色、净度、克拉都不像这个数的样子。
“美金。”
钟元倒吸一口凉气。
按最近的汇率,岂不是这条项链花了一点八个亿?宴老师投资《天命》赚的分红瞬间蒸发几分之一。
什么叫大冤种?
这就是啊,妥妥的大冤种!
虽然钱不是自己的,但东西戴在自己脖子上,不知道他怎么想,反正钟元觉得亏死了。
她也有不少珠宝。
大部分是三舅妈送的,也有钟建华在拍卖会拍下的,自己则也购置了一批适合在大场合撑场面的经典款。
但钻石类型最少。
因为她还记得二零年前后培育钻石和天然钻石的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