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们那么好,你们却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都瞒着我,逃跑不告诉我,赚钱不带我。
希丰为你们做了什么?你们却什么都只和他商量,我恨你们,我恨希丰的假惺惺,我恨你们所有人!”
因为激动,瘟娃的动作越来越诡异,看的阮如是和池雪心里又害怕又难受。
不过池雪还是反驳道:“若是你心里没存着坏心思,我们怎么会防着你。自己心里扭曲,还非把错误都推给别人。
你赶紧让开,你杀死希丰的事儿我们暂时不想追究,但你要是执意拦着我们,就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池雪心里狠了狠,不是没杀过人,但她也不想成为弑杀之人。
瘟娃自有他的报应,池雪不想过多沾惹杀身之祸。
但若是有人挡了她的道,她不介意费点力气,给希丰报个仇。
“哈哈哈哈~”
瘟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疯狂大笑。
阮如是和池雪骂了句疯子,便想绕过他离开。
可她们不想惹事,瘟娃却并不想就此放过她们。
只见他飞快移动了几步,张开手挡在两人面前道:“离开?就凭你们还想对我不客气?
你们知道希丰是怎么死在我手里的吗?”
阮如是听他一直说希丰的死,眼里闪过一抹悲痛。
这点没逃过瘟娃的眼睛。
只要别人痛苦,他就莫名开心。
于是,瘟娃有些癫狂的说道:“你们都看不起我。
没事儿,被人看不起也有看不起的好处,你做了什么都没人关注。”
瘟娃脸上挂着笑,似得意,却又带着一丝悲凉。
只见他继续道:“没人在意我会偷听,因为他们看我像看废人,看死人……
我偷听过药房伙计说话,所以知道了好多药材的功效;我偷听偷听张彪他们说话,喏~这地道就是从他们口中得知的。哦对了!”
瘟娃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脸上挂着扭曲的笑道:“我还听过你们和希丰说话,由此我知道了你们赚了很多钱,也知道你们三个马上就要逃跑了,不过遗憾的是,就是没听到你们把钱藏哪了。”
阮如是听的毛骨悚然。
这种人真的太可怕了,心机深沉,像是无孔不入。
可瘟娃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你们不是觉得希丰比我强吗?可你们看,我只是稍微用点草药将他放倒,他就没有一点反抗之力,任由我割舍、挖眼……呵呵”
“你闭嘴!你该死!”
阮如是有点听不下去了,愤怒的打断道。
“这就受不了了吗?”
瘟娃脸上挂着病态的表情,越说越兴奋。
“你们知道吗?那药劲儿虽然来的慢,却很稳。
先是腿软,像踩在棉花上。
然后力气一点点被抽走,就好似水从破桶里漏掉。
最后,连喊都喊不出声,只能瞪着眼,看着自己像烂泥一样倒下去。”
瘟娃眼中闪烁着光芒,模仿着当时希丰倒下去的模样,脸上是无法掩饰的兴奋。
阮如是气的手攥的咔嚓咔嚓响。
瘟娃却突然扭过头,继续道:“我当时就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挣扎,看着他从困惑变成恐惧。
你们知道吗?
那种明知道自己完了,却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的恐惧……真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