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异人圈子来说,能炼炁的人就是最宝贵的财富,如果把异人流派视作资本公司,那么招收新弟子就相当于投资赚钱项目,永远保持着贪婪的需求。
夏禾一介散人,无权无势的就想和传承悠久的各大流派竞争,抢“赚钱项目”,即是虎口夺食、也是痴心妄想。
吕瓢陷入沉思,摇了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可这样的反应却让夏禾来了精神,还不等她多说什么,旁边的两个围观群众先开始大呼小叫。
龚庆仿用佛在见到了如来、玉帝以及老天爷,五体投地的说:
“我了个去!吕瓢你他娘是小叮当不成?”
吕良震撼得无以复加:
“合欢宗一听就是个浪催的、把欢迎来抽刻在脸上的奇葩流派,夏姐要挖全异人界墙角,三哥,这你都有辙?!”
吕瓢一激灵,梗着脖子道:
“我没辙!谁说我有辙了?你们眼睛瞎、耳朵聋么,点头yes摇头no,你看我把头摇的!”
说着说着,就开始加强说服力的使劲儿摇头。
夏禾伸出手指头一下下戳着吕瓢心窝,示意内心无法骗自己,还请坦诚一点。
你这货撒起谎来都不用人拆穿,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吕瓢也是心知肚明,这仨鬼精鬼精的,和他们玩儿心眼儿属实白给,无奈地说道: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不过对你们来说那太危险了,别说是你夏禾,就算把你娘家天师府都搭上,也不见得能hold得住。”
夏禾拿出成仁取义的舍身架势,当仁不让地说:
“干大事怎能惜身?干大事怎会不危险?在这条道上粉身碎骨我都不在乎,有办法你就说呗,帮帮人家喽!”
吕瓢一点余地都不留的拒绝:
“以后你肯定有机会达成所愿,现在不行!”
夏禾顿时陷入巨大的苦恼:
“可我现在就需要合欢宗的架子忽悠灵玉呀!”
“得了,各位!”吕瓢已经把这顿散伙饭炫了个十二分饱,已经一口也吃不下了,当即伸出手勾了勾,心平气和的说:
“拿了我的给莪还回来吧,我还想赶今天下午的高铁呢。”
吕良立刻一副想死的样子,锤着自己胸口痛苦的说:
“啊!三哥你好绝情!”
龚庆也是无限的不舍:
“你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儿,再陪我们一起玩儿一阵呗,反正过些天大伙都去泰山!”
夏禾哀怨地咬着手指头,泪眼汪汪地说:
“飘儿哥,人家舍不得你!”
相处这么多天,一下子曲终人散,吕瓢心里其实也蛮不舍的,但人各有志。
咸鱼躺平,如何解释?
分说,不分说,摆烂之路不由非说!
“你们仨都是现充,一天到晚找刺激,不作不舒服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