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能做,为什么不做?”
郎主任愣住。
能做,
为什么不做?
一句话,深厚的底气尽显无疑。
“我知道他一旦开了这个头,以后有患者再找上门我只能不断厚着脸皮说我做不了。
但有什么办法?我也犯愁。
”
沈自在愁苦的说道。
“他不是内镜做的好么?”
“介入手术做的也好,我问过小罗,他说这都是置管技术,相互共通。
”
“!
!
!
”
沈自在干脆把郎主任没说出来的话全都摆在明处。
“郎主任,我比你苦。
你那面只是感受到压力,我这面手底下的强龙和地头蛇已经要掐起来了。
”
“怎么回事?”郎主任收起兴师问罪的想法,幸灾乐祸的问道。
看沈自在不开心,比郎主任自己开心还要重要。
“小罗强势空降,前几年回国的袁副主任也感受到了压力,刚刚不久,早会上直接让所有组每周给他一个肝癌的手术患者。
那态度叫个强硬,好好的掀桌子,你说这都什么事儿。
到头来还得我去哄其他带组教授。
”
郎主任瞪大眼睛。
这事儿可比天大,要是自己手下有这种刺头,怕是自己裤衩带都得愁断喽。
“一个强龙,一个地头蛇,我每天就跟坐在火山口上似的,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掐起来。
”
沈自在心里在笑,但脸上却万分愁苦。
他不是那种逼格满满的人格类型,只要有实实在在的好处,沈自在才不会做那些多余的事儿。
强龙把自己所有手术都做了,自己只要每天上台陪患者聊天就行。
地头蛇把所有急诊手术都做了,每天睡觉那叫一个踏实。
要多幸福有多幸福。
“老沈,你这么难啊。
”
郎主任换了称呼。
“这还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