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妈,苍术两天炖一次药膳,我身体好的很,”
“行吧,那妈挂了,你也早点睡,别跟你大哥聊太久,”
“好的妈妈,”
挂断电话,陈最又给白家打了过去,跟白辰山聊了很久,一直到他有了睡意。
陈最打了个哈欠,“困了,”
白辰山也跟着陪了个哈欠,“好。。。。”
把书房的炉子灭掉,陈最回了卧室,脱下羽绒服,躺在床上。
大朵大朵的雪花沉沉坠落,打在窗棂上发出簌簌的轻响,在这助眠的声响中,陈最闭上眼渐渐睡沉。
。。。。
白幼倾跟陈最说的话,也不只是说说而已,她真的是这般想的。
早晨从四合院出发去上班的路上,她看向慕容洧钧,“士衡,过年儿子不回来了,”
他轻“嗯”,“他毕竟刚入职,得做个表率,”
“可是我想他了,”
白幼倾拉了拉他的袖子,柔声道:“我们去陪他好不好,”
“他不是说了吗,初五回家,”
慕容洧钧拍了拍她的手,“三十那天,研究院下午的茶话会,我得露个面。。。。”
“实验室那边还有项目运转,我不能离京。。。。”
白幼倾撇撇嘴,“那我自己去,”
“今年大哥大嫂都回家,你不在合适吗?”
他有些无奈,“不差那几天,他初五要是回不来,我肯定写申请去找他。。。。嗯?”
白幼倾低头不说话。
慕容洧钧知道她这是答应了,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抚了几句。
“他是去基层磨炼,等履历累实,早晚会升上来的,调回京市也不是没有可能,”
白幼倾收回手,哼了一声:“你当我不懂?”
“他升的越高,事越多,”
她轻声道:“我的心愿是让他健康快乐,其他的。。。。我不在意,”
慕容洧钧无奈:“他是男孩,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我知道,”
白幼倾:“我平时又拦过他吗,只是心里惦记担心也不行?”
“我只是跟你说我惦记儿子,没要求你跟着我一起想他,你教育个什么劲,上次他生病也瞒着我。。。。我看你就是对我儿子不上心,才能这么理智。。。”
眼看着她越说脸上的怒气更甚,慕容洧钧知道这时候讲道理没用,很有眼色的道歉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