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坠落星空剪影,原来是闪烁着霓虹光的招牌松动,偶尔坠落一颗螺丝。我想,过不了多久就会脱落。
砸到人就不好了。这不,
说来就来。吱哑一声,断裂的时机或许太巧了一点。我刚仰头,它就要掉落。
退几数步。
只是奔跑着终归慢了一步,当我以为自己的性命就要停在这一刻,摁动胸前扣子的微型相机,拍下最后一张第一视角的照片。
但这个世界总有特殊的存在,
狂风骤起,卷起足有五米长的楼招牌,稳稳地停在了渺小的肉身上,且距离地表三十厘米,剩余的空隙只容我仰躺上蹭出来。周围的行人,纷纷伸手将快递小妹拉出来。
渺小的人类,
观望不到浩瀚的宇宙,同样看不到创造这个“游戏”的主策划抓耳挠腮的崩溃模样,
“这游戏处理器怎么突然间卡了一下,正逢上面视察时期,可不能出差错啊。”
键盘被打得哗哗作响,工作间的幽光照出最外国每位妖族的原形。牛文,马涛,
驴太犟。
“大家伙,加油干。最近可是紧张期。”鼠辈经理适时喊道。
“就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经理的耳朵竖在头顶,大得能扇风,抖抖靠近的声波,
当然灵敏得很。
“刘一朵,我听得见。”刘一朵是人族。
“咳咳……”喝水后的咳嗽声。
“加班费三倍。”鼠辈经理接完剩下话。身负功与名,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悄然退场,轻挑上扬的眉毛,
鼠辈哇哈哈哈大笑,
“离仑大人想得真长远。”鼠辈有望成长为除玉头儿外的另一个无脑吹。
但是傲因和他们不一样,她是唯离仑主义者,非山神之位,而是离仑本槐。就像云光剑只有在靠近那一个灵魂的时候,
才能发挥最核心且最接近本源的力量。恕制作者曾心诚挚,这柄武器是他想赠予友人的绝世珍武。
应龙忍受断角挖骨之痛铸成了云光剑。站住原地,看着这柄能散微光的宝剑,
一不小心,剑身的力量钻入了体内,顿时白净的的裙边染上蓝意。
“初时我就想问,但现在也是明了了,”应龙留意到她身上月光晦蓝,与剑上的力量昔出同源。
这也是一种白,不过是月光下应照出的白色。月白色吗?
“制作这件武器,
你肯定费了不少心思。”我说,他听,应龙唇角微启,眼神奕亮,
想来是冰夷将回来。指了指海的方向,我的意思是想去那里走走。应龙笑眯眯着点头,我同样的也是笑着回应,
刚刚脑门砸得我现在还有点晕,
疼与痛速速地退散。
冰夷看来很喜欢,他握住云光剑。
没有选择做两人温和氛围中的第三人,而是朝更加遥远的方向走,
望着潮声平稳的海面,辽阔的天水一线间,风声撩动耳边的发须,
衬出她的脱尘不落。我刚刚感觉到自己的魂变得凝实很多。
伸出双手,水雾溅起湿湿的润泽,我转过身缓缓地闭起眼睛。朝后倾直至脚底再无海岸礁石的举托。
随着扑通一声,
身体浸入了海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