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自己的说辞被怀疑,洛茗雨也必须要硬着头皮演下去,只要凌雨秋不扒她衣服。她的说法就没有问题。
就一口咬定说是衣服缠脖子上勒出来的,凌雨秋也一样是没有什么证据。
还是那句话,洛茗雨理智上还是相信凌雨秋的师道尊严的。
毕竟当初自己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那数一数二的烧鸡场景可还历历在目呢。
那样都能不为所动的凌雨秋,腚力绝对可以的。
但是说是这么说,凌雨秋这也一直不撒手啊。
洛茗雨用着很轻微的力气挣扎了一下,以此来表示下自己的态度,可这一样没有啥用。
这点小小的反抗对任何一个只要不是病弱属性的任务目标,那都是平添情趣而已。
虽然仅仅只是手腕的活动被限制,但洛茗雨却仿佛被一条无形的绳索从头到脚的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是要比那条红色围巾所带来身体上的束缚更加具有压迫感的拘束。
而这无形的绳索现在就被凌雨秋完全掌握在手中。
颇有一种,只要她想就能捆出任何想要的姿势来的架势。
“是么?我还以为···”
凌雨秋凑到了洛茗雨的后耳边,只把话说了一半,等待着洛茗雨问出后面半句。
洛茗雨心里明白自己问出口后凌雨秋她想说啥,但此时此刻,话赶话的赶到了这里,也早就没有了可以给她装傻充楞的空间。
就算明知山有虎,洛茗雨也的硬着头皮夹着屁股的往前走。
她微微侧了侧脑袋,斜着头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完全站在了自己身后的凌雨秋。
“啊?什么啊?”
她寄希望于凌雨秋只会留下一句‘
没什么’而到此为止。
这也是一些不好开口细说的话语时,最好的答复。
就像是小时候,洛茗雨和其他的小女孩一起吃冰棍看着她们不上牙咬而是喜欢一点点嗦留舔化的时候,她总是会露出有些意味深长的微笑。
当小伙伴问她在笑什么的时候,洛茗雨就会轻描淡写的说上一句‘没什么’。
现在她就很希望凌雨秋也用这三个字来敷衍一下自己。
但凌雨秋和她不一样,人家可是个有问必答的人,而且身为老师,本身就有着对于学生的问题传道授液解惑的责任所在。
所以,洛茗雨的并不想得到回答的问题,还是得到了答案。
并且还是那种特别生动形象的举例证明。
身后高出她大半头的冷艳美女,将脸凑到了洛茗雨的脖子前,轻启水润的嘴唇,对着那之前留下的粉红印记再一次的印了上去。
双手也一同被死死的钳住按在了眼前的讲台上。
从脖子上传来的触感洛茗雨再熟悉不过了,被这样子的嘬脖子,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不值一提。
只是如果对象换成了的凌雨秋,还是在学校里,这件事就从变得不那么普通了。
细腻接触水润的柔软,差点就让洛茗雨根据之前的经历来极其配合的抬起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