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一个多月不做爱了,身体突来来知觉了?以前也不这样啊,怎么会这么痒……嘶,难受。”
她脱了内裤,手指指在入口的地方摩擦,不能进去太深,里面的肉太嫩了,哪儿经得起这么长的指甲。可是……里面的确难受,巴不得有个大粗东西给塞进去搅拌搅拌才解痒。不行了,胸口也发胀,一摸,乳头也挺了起来,硬硬的。
张铁生一直守在帐篷外,看到篝火那边的人都喝的兴高采烈的,还唱歌了。
“额……额……”
她大幅度的手指在阴核位置摩擦,在外面怎么揉都没事。
“额……我这是怎么了,好痒,好胀,我去——额……老公,你在哪里,我难受,好想要,额……额……”
声音不大,老根在外边也听见了。
唉,应该问问人家到底是什么药的,春药当止疼药来吃,真是猪脑子。
他没有进去,赶紧去告诉阿君。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曹洋误吃了春药,现在正难受呢。”
“啊?!”阿君身边的女人都惊呆了。
“有凉水么?”阿君问。
有人拿起一瓶,只剩下一小半了:“这也不够啊,她吃了多少?”
“一片,不多吧。”
“一片?是她包里的那个药片。”
张铁生点头,说是:“我以为是止疼药的,这可怎么好。我听过收音机,人吃了这东西,会有副作用吧。”
阿君还是很冷静:“谁带电动棒了?”
“没有。”
“我也没带,出来说是有男人的,没事我们带那个出来干什么啊。”
阿君再问:“赵松呢?还有那个男人呢?”
“赵松跟小琴在一起呢,还有一个陪老姐进了树林。我去叫赵松去,你们等着。”
婴儿脸蛋的女人一路小跑,奶子和屁股颠簸不停,到了赵松的帐篷这边,拉开来看见他们都光着,而且已经做完了,男女都满身是汗。
“赵松,你还行不行?”
躺着的女人问:“干嘛?你也想玩?”
“玩个屁啊,曹洋服了春药了,现在没办法解决,君姐让赵松过去帮忙。”
赵松摇摇手,眉毛都让汗水弄的睁不开眼睛了:“不行,我真不行了。”
躺着的女人告诉她:“我们做了三次了,赵松都成软脚虾了,你怎么让他去伺候一个长期没性生活的曹洋,你开玩笑呢。”
“那怎么办?”
“不是还有个老根么,那个姓张的,让他上啊。”
“他都快五十岁了,我怕他不行。”
“他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你现在还能找到一个带把的吗?行不行再说。”
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只能让老根上。
可有人觉得不妥,因为曹洋是从来不跟外面男人上床的,她老公又是个醋坛子。这等药性过去,曹洋发起火来,还不跟大家翻脸了。
“你上吧。”阿君说。
张铁生推托:“我还是算了,我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不总说日逼日逼的么,给你逼你不敢日。算个男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