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盼儿也不敢去看褚良究竟有什么反应,脚步加快,小跑着回到了外间儿。
坐在软榻上,她脑袋空了一下,忽地想起那装了乳汁的瓷碗还放在桌上,这可怎么办?
盼儿坐立难安,想要将那物给取出来清理了,但褚良还在房中,她也不敢贸然进去。
涨奶的滋味儿绝对称不上好,盼儿憋得难受,脸都红了,却也不敢再弄。
褚良走到桌边,本想倒碗茶润润口,待看到了一个装了乳白色汁水的瓷碗时,也不由愣了一下。
按说褚良应该是不认得那物的,但他受伤两个多月,日日都要用药引子混了药汤喝进肚,对这股味儿最是熟悉。
幽深目光落在里外间的一层帘子上,褚良端起瓷碗,直接将其中的药引子给送到嘴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盼儿常年喝灵泉水的缘故,这东西比起牛乳来,不止没有半点儿腥气,反而还透着一股甜香,但褚良根本不嫌弃,一滴也没浪费的将其送入口。
喝完后,男人体内的燥热根本没消,反而更加浓重了,让他浑身坚硬的跟花岗岩也没什么区别。
低头看看自己身体的变化,褚良面容紧绷,心知不能再等了。
翌日一早,盼儿等褚良离开主卧后,连饭都顾不上吃,就赶紧冲进里间儿,看着空空如也的瓷碗,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盼儿又羞又窘,估摸着是褚良将那物给倒了。
任凭盼儿想破了脑袋,怕是也想不到褚良会毫不嫌弃的那物给喝进肚。
边往偏房去,盼儿边告诫自己下回定要小心些,吃饭时少喝些下奶的汤水,大抵就不会涨的那么难受了。
书房。
栾英站在案几前,恭敬道:
“少爷,属下近来在咱们侯府周围发现行踪可疑之人,竟然是忠勇侯府的侍卫……”
忠勇侯府与定北侯府都是将门,平日里也没有什么龃龉,按理而言他们府上也不该派人过来。
褚良几不可察的皱眉:“审了吗?”
“这些人好像是来找林奶娘的。”
前些日子,忠勇侯非要娶一房夫人,即使没有大操大办的意思,凭着忠勇侯府的门第,此事在京城还是还是传的沸沸扬扬。
石进要娶的不是别人,正是盼儿的母亲林氏。
褚良一直派人盯着废庄,毕竟他儿子还在庄子里,万万马虎不得。
“备车,送盼儿回废庄一趟。”
栾英大惊,道:“少爷,您身子还没调理好,现在送林奶娘回去,未免有些太早了吧?”
“你亲自送她回去,傍晚前再回府。”
即使身体痊愈,褚良也没打算放过盼儿,他只不过换了个法子,没打算将小女人。逼得太紧,准备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的将人制服。
栾英应了一声,正准备出门,褚良突然又将人叫住。
“不必了,我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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