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多年,我跟在你身后也并非一朝一夕,外人怎么说的你不知道吗?就连我爹娘也一致认为我此生非你不嫁,他们也是拿我没办法了,才会任由我胡闹。”
“秦寒因,你当真不知我为了你赌上了我的一生吗?”
秦寒因道:“你该迷途知返,为了我不值得。”
“难道你对我当初没有一丝心动?”
“没有。”他的回答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身后的人没跟上来,她的呼吸有些轻浅,像是伤到了极致。
这样也好,早该这样的。
情之一字说起来不过是软肋。
用情至深,到最后伤人伤己。
秦寒因嘴角勾起一抹冷漠淡然的笑,深陷此道中人才是迂腐。
“沈姑娘,你若是个男子,遇上我绝非是这样,我也不会给你说第二句话的机会!但只因你是女子,无奈,我对你忍让几分,还望你能够收敛一些。”
“你……”
面前的人絮絮叨叨,似乎说了很多,但沈清絮只觉得自己眼前白茫茫一片,面前之人的身影虚虚恍恍。
她有些看不清了,眼皮越发的沉重,身上好似有针密密麻麻的扎着。
“砰——”
身后传来响动,秦寒因回过头,只看到倒地不起的沈清絮。
那方才还跟在自己身后喋喋不休的女子,此刻嘴角涌出血迹,那双大大的眼睛沉重闭上,好似再也睁不开了……
什么把戏?
沈清絮这些年不是没算计过自己,以前好几次为了倒在他怀里,也上演过这样的戏码。
秦寒因一身月白色锦袍,衬得面庞越发光洁清俊,风姿绰约。
他慢悠悠走过去,蹲在那人身前,伸出手,掌指似乎是想要拨动一下她那闭上的嘴唇,但想了想,作罢。
“起来吧,我已不是当年那个人,自然也不会被你这些把戏骗到。”
沈清絮:“……”
“沈清絮……你这人,便不知何为礼仪廉耻?”
沈清絮:“……”
“罢了,你起来吧,这秦王府是去是留我不再干涉,全由你一人做主。”
地上的人被自己“识破”把戏后依旧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