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鹤无法,只得妥协下来。
面色红润的在两人注视下上了楼。
直到踏上最后一层阶梯,他脸上的红晕像是会?七十二变一般,瞬间烟消云散。
仿佛刚刚那个腼腆易懂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走到南平房间门口时,他礼貌性地敲了敲门。
隔了一分钟左右,门被打开。
露出了南平那张清纯又娇艳的脸。
她确实如?程氏夫妇所说,衣服已经换好了。就是她的眼眸中仍蕴含着氲氤雾气,似乎还有些?惺忪,没睡好的模样。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南平不自觉打了一个哈欠,因为脖子微微仰起的状态,让钟白鹤注意到了她颈间那抹淡淡的红痕。
不是特别明显,可以却也?无法轻易忽视。
“脖子怎么了?”他下意识皱眉,想要伸手触碰,却停在了半途,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收回了手。
“没怎么,可能是过敏了。”南平抬了抬眼皮,随口回了一句,接着又转身往房间里走,钟白鹤跟着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他注意她从卧室里拿了一条丝绒缎带出来,又走进浴室对着镜子系在了脖子上。
不免失笑,遂觉得这事里面可能有猫腻,但见她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想来,应该也?不是非常严重的情?况。
这个女人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性子。
要是惹了她,最后总会?被报复回来。
钟白鹤又走近,最后倚靠在浴室门边,双手抱臂,神色略显慵懒的注视着她,眼底有些?许笑意。
但是这笑并?没维持多久,很快,他的面色就有一丝僵硬起来。
他鼻尖动了动。
这里面什么味道?
很浓郁的……
这种?味道,他在晨起时,午夜做梦间,偶尔也?会?闻到过。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
他眼皮沉了下来,僵在脸上的笑,被他克制地压了下来,以至于脸部的经络都有些?痉挛状态,只听他较为平静地问道:“昨天是有人来过你房间吗?”
南平整理好,莫名睨他一眼,随后又走出了浴室,“那可多了,首先佣人就要进来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