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部落内部斗争的血腥吗?”
吕政略有些疑问道。
“没有家主去管理,罗罗部将要吞了东林诸部,想来你的部落也沦为他人奴隶,你的牛马羊群也为他人财产,你的妻女也不过是他人的营帐的欢乐。”
争鑫轻声应道。
野束不花却轻声道:
“有可能是罗罗诸部再次沦为我部落的奴隶呢,牛马羊群任我取舍,其妻女任我欢乐,其草场由我而定。”
野束不花却更冷血地出声道。
吕政饮着酒轻声道:
“你在这里生活得怎么样啊?”
“挺好的,不过草原更美好。”
野束不花想着草原的部落轻声道。
吕政沉默下来而饮着酒,数十刻后才轻声道:
“我想避免战争,想令天下享受着和平。”
“人啊,总有去争抢的,草原适合强者,唯有强者才能生存在草原里。”
野束不花一脸认真地出声道。
他根本没有一丝失败逃离者的感触,反而更具草原上的规则者。
吕政极为认可地出声道:
“弱肉强食是正常之事,兄弟们在大海里享受着大海富贵更体现了这一点,不过以一种更具人性的制度,或者是规则更好。”
“怎样的制度,规则都脱离不了这种天性的,没有任何例外。”
野束不花极为认真地出声道。
他并不信任什么和平存在。
吕政深知草原部落战争之下出来的人会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吕政开始谈论着草原经营,主要是从军事上分析着部落战争,部落消亡,部落新起,部落的强大,与弱化。
野束不花却淡淡地出声道:
“强者就应当如此。”
吕政继续从经济上去讲解着草原的生存,经济上去分析着草原各部落之间的关系,然后从制度,或者草原上的规则来分析着草原的部落。
最后吕政饮着酒幽幽一声道:
“草原消灭的是部落,而不是草原,但我想令草原不是草原。”
“你解决不了弱者变成强者的问题。”
野束不花一脸认真地出声道。
“能解决的,制度化的存在即可。”
吕政一脸认真地出声道。
随后,吕政开始分析着草原,从军事,政治,经济,生存所需,物资,资源,一一分析着。
吕政想从内部入手,进行制度化的存在。
野束不花喝着酒轻声道:
“难,人不是固化存在,不是你理想的事物。”
“总会维持一段时间的,至于日后子孙经营不善的事情,那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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