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秀拍了拍惊堂木,问曾氏:“你说张申奸污与你,可有凭证?”
曾氏道:“有仵作先前为民女验定过伤痕,大王若是不信可以把仵作叫来询问,另外民女还有两个证人。”
“好!传仵作、证人上堂!”
须臾仵作、证人都被带到。
田秀先问仵作:“是你为曾氏验的伤?”
仵作拜道:“正是小吏。”
田秀翻了翻手上仵作出具的检验记录,说道:“根据你这份检验记录,你说曾氏身上的伤痕主要集中在上身,伤痕呈青黑色,为殴打所致。”
“是!”
“下半身,你可检验过?”
仵作回禀道:“臣让女官验过。”
“曾氏下半身可有伤痕?”
“无!”仵作摇头。
田秀又询问那两个证人:“听说你们两个曾亲眼看到曾氏和张申一同入住城西老店?你们是怎么看到的?”
领头一个较为年长的中年人说道:“草民就是城西老店店主。”
田秀问他:“当时两人入住馆驿时,是什么情形?”
店主想了想说道:“两人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结伴而行。”
田秀又问:“你的供词上说,亲眼看到张申强奸曾氏,是真的吗?”
店主道:“草民到楼上的客房传来呼救声,马上就带着小二冲进去,一进门就看到张申将曾氏按在床上殴打……”
田秀打断他:“你说的是一听到呼救就带人上去了?”
“是!”
“那你亲眼看到张申奸淫曾氏了?”田秀大声质问。
店老板被吓了一个激灵,说道:“臣一进门就看到两人赤身裸体,张申还在殴打曾氏,这不是强奸是什么?”
田秀猛的一拍惊堂木:“既然你不曾亲眼看到张申强奸曾氏,只是看到两人互殴,怎敢就认定张申强奸?”
店老板辩解道:“大王,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男的还在打女人,这怎么能不是强奸?”
田秀冷笑一声看向,曾氏:“曾氏,寡人问你,张申强奸你,是奸进去了,还是没有进去?”
曾氏在家就查过刑法知道强奸未遂与强奸得逞判处的刑罚轻重不同,便哭着说说:“民女已被奸污。”
田秀又询问仵作:“曾氏下身,可让人检验过?”
仵作道:“臣根据女官的检验结果,可以确定,曾氏当时确实和男子交合过,宫口还有痕迹。”
田秀笑了:“这位店主,按照仵作说的,你恐怕要倒霉了。”
店老板看着田秀,一脸惊恐:“大王草民只是个证人,草民无罪呀!”
田秀干笑道:“你还敢说你无罪?你作伪证,可是大罪!”
店老板磕头捣蒜:“草民绝对没有做伪证,大王明察!”
“寡人不用明察,寡人只问你一句话,你说听到曾氏求救,就立马带人冲上去了,而曾氏确实遭到过奸污,问题来了,张申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奸污曾氏的?”
“这……”店老板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小二在旁说道:“也许是那张申身体不行呢。”
这话一出,场上所有人的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