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坝上,很快就看到金泽安蹲在河边,盯着水里发呆。
“是不是想着,怎么样能在这里淹死?”
陆康文一脸戏谑。
听到他来,金泽安连忙抹了下眼角,撩水洗脸。
陆康文看出他在掩饰,默默的过去,蹲在他旁边。
“姐夫,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一句姐夫把金泽安给震惊了。
他红着眼转头,看着陆康文。
好一会,他眼中又有泪滑落。
陆康文眉头皱了起来。
“你好好说话,一个大男人跟姑娘一样,哭什么?”
见人不说话,陆康文心里担忧起来。
“是不是我姐的身子不能生了?”
陆康文说着,跟着紧张起来。
金泽安摇摇头,“不是,
是我……”
“你不能生啊?”
陆康文心里一惊。
金泽安闻言,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听我说完,胡说什么!”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今年落掉的那个孩子来找我了,在梦里,他已经会走路了,他追着我喊爹,说爹,我好疼,我不想离开娘,我想做你们的孩子。”
“在梦里,我去抱他,怎么抱都够不着,有个模糊的影子一脸凶狠的把他拽走了,我……”
金泽安捂住胸口,“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心口好痛,康文,我现在怀疑,欣儿肚子里这个孩子,可能不是累掉的。”
陆康文点点头,“你继续说!”
“那时候已经过了三个月,太医说胎像稳固,怎么可能就出去跑几趟,生点闷气就落胎呢,再说了,欣儿是个稳重的,这个孩子,她很在乎,一直都很注意调整心情,不可能任由自己难过不顾身子。”
陆康文回忆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我姐身边,一直都是那个冬妈妈照顾吗?”
提到冬妈妈,金泽安猛的一顿,脸色变了变,“冬妈妈是欣儿的奶娘,她很信任冬妈妈,欣儿院里都是冬妈妈在管,对了,她还把自己的女儿接到欣儿身边,欣儿提拔她女儿做了大丫鬟。”
“冬妈妈的女儿?”
陆康文盯着金泽安。
两人四目相接,好像想到了什么,同时站起身。
“走,我们现在就出发去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