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有意的小心思全写在脸上,就差直接说出来了,但凡多看一眼就能发现。
但可惜,伍玉山此刻心思也不清明,没注意到琴有意那点欲盖弥彰的情绪。
“他们现在在哪?”
“城门那边,我带路!”
琴有意眼前一亮,立刻来了精神,像是生怕谁反悔似的,一溜烟小跑出去。
“江钰!等等!江钰!”
叫喊声愈来愈近。
正要登舟的相柏听到后面的动静,脚步微顿,却没回头,只是侧身半步,恰好挡住了那朝这边飞奔而来的身影。
“好了,人都齐了,我们走吧。”相柏开口道。
“啊,好。”
江钰被一提醒,摸了摸鼻子,再一次环顾了周围后才慢悠悠跳上了舟。
同时心里还在思索。
郁无渊怎么没来啊。
难不成,因为那天自己太过分了?
回忆——
“那个蜡烛,我能看看吗?”
“我就拿起来瞧一下。”
“哎?这火焰居然不烫哎。”
“那个,你可以脱衣服了。”
“别管我想干什么,脱就行。”
一句句的蛊惑,致使郁无渊再回神时,肌上已满是汗珠。
他鬓边的白发也被汗水浸湿,浅色的皮肤在蜡液的点缀下熬成深粉,整个人漂亮得像是一朵被骤雨打湿的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