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也笑了,“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叶晓曼说:“是真的改不过来,还是不想改?”
叶晓曼的笑意更深,“是偷你主子的女人,让你觉得格外兴奋吗?”
再借着暧昧的氛围,试探着说一些冒犯的语言。
如果对方是个烧男,要拒还迎,没有展现出抗拒反感,反而迎合着她冒犯的态度往上爬,说明这男的对她有意思,她有机会得手,今晚想睡就能睡。
三七对她言语上直白的挑动,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他只是手指勾着他柰上钉着的亮晶晶的圆环,告诉她:
“我未来也会是海域的主人,在地位上和姬文逸是平起平坐的,他算不上是我的主子。”
叶晓曼试探出了些好玩的信息。
她故作遗憾地摇摇头,“可是姬文逸也奴役了你好几年不是吗,你对他心生怨恨,想要勾我报复他,也是很有可能的。”
三七道:“我与神帝之间是有受辱之耻,可我尚未娶妻,情感身躯白纸般清白,何苦为了报复他,赔上我的最珍贵的东西?”
叶晓曼不知道是不是海域的人都特别能说会道,反正三七这席话说到了她心坎上。
他简短的几句话,既展现了他是一枚潜力股——姬文逸拥有的权势他也有。
又表现了他是一位好男孩——在神域的艰难岁月里,他可以通过出卖自身的美色改善处境,但他始终出淤泥而不染。
话里话外对着她告白了一遍,我喜欢你只是因为我喜欢我,和你的身份无关。
同时,他的话语里又有一股似有若无的烧贯穿始终:我最珍贵的东西还给你留着,难道你不想来收集我?
叶晓曼哪里经得起这种考验,在三七向她伸出手掌后,她刚刚看风景的时候还嫌湖水冷,现在想也不想,立刻跳下水。
下了水之后,才发现湖水已经提前让三七用灵力加热过了,暖融融的很快适。
脚下的湖水有一股浮力,让她以合适的高度站在三七面前,正好脸对脸。
三七在叶晓曼把手放在他手心后,立刻改为十指相扣,手心摩挲着手心,将她拉到他身前。
三七低声告诉叶晓曼。
“我回去海域后,一直很牵挂你。”
“我也派人去神界寻过你,他们说你逃了神帝的婚,可是失踪了,我一直很难过……”
叶晓曼打断他。
“我们还是很有缘份的,你看我们又再次见面了。”
说那么多干什么,别浪费时间了,你就说什么时候给我瑟瑟吧。
叶晓曼完全不想和三七互诉衷肠,白送上门给她玩的男人,他在水里泡那么久等她不就是为了让她睡吗,再推拉下去就不礼貌了啊。
她欢乐地问:“你之前不是说过,你们鲛人就算在水里变成了鱼尾,该有的也会有吗?”
“什么时候让我看看呀?”
三七触及到她期待的眼神,他呼吸一紧,低于常人的体温开始加热,他不懂,一些令人害羞而污秽的言语,她为什么能够如此直白而自然地说出来。
他的鱼尾在水下急促地拍动了几下,让水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他又扯了扯他胸膛上钉着的圆环,泛起了奇异的悸动,每个很思念她的夜晚,他就会一次次回到那个他为她献舞的夜晚。
他像一个真正的鲛奴一样,抛弃了所有尊严,如同地位低下的奴仆一般扭腰抖臀地起舞取悦她,并在她惊艳的眼神之中,感到了无上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