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闻运法调来清风裹住周身,抵抗那绿云侵蚀。
冼婆婆手持拐杖,五色毫光能攻能防抵住绿云。
明虚子手执一柄拂尘,轻扫几下绘成一道符箓落在身上,也能抵御绿云。
祁胜在腰间豹皮囊中翻找一阵,找出一颗明珠,祭在头顶正气凛然,抵住绿云。
长孙冰看他一眼,顿时认出:“这是幽冥宗飞虎真人的‘正气珠’!”
她惊道:“你何时又跟飞虎真人斗过?”
为何不曾听闻?
祁胜笑道:“四嫂好眼力。”
他与众人解释道:“那飞虎真人在幽冥宗中与龙首戚家交好,那日也是凑巧在一处穷山恶水中撞见,要来拿我,当时我有要紧事要走,便不跟他纠缠,夺了其头顶‘避毒’的正气珠就走,也不知他后来到底是死还是为了面子没有将此事说出来。”
祁胜笑:“这飞虎真人不说,我也不好往外炫耀。”
众人听得全都大笑。
再往祁胜腰间七八个豹皮囊看去,四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全都好奇,祁胜这些宝囊中到底存放着多少夺来的宝物。
他可真猛!
……
祁胜猛,却不如囚龙渊猛。
在这沼泽秽地,众人越往前行越觉凶险艰难,被绿云团团包紧,本就觉着外面有一种极大的潜力压迫,分毫转动不得,又经一重海啸似的变化与加强,更增加了不少的压力。
五人运用手段一心应付,照样也觉出形势危急,分毫不敢松懈,大有不进则退之势。
冼婆婆忙问明虚子:“这是什么名堂?!”
明虚子也困惑:“三十年前老夫来此只是寻常,却不知何时生的变化。”
但他知道一些根底,此刻推测道:“‘囚龙渊’中虽然烟岚毒瘴深重,但这其中蕴含的灵机元气也是普世之最,不但蕴养出许多不死药,得天独厚的环境也催生出许许多多天生地成的禁制,有的玄奇,有的凶险。”
赖闻皱眉:“祖师的意思是,我等这是踏入囚龙渊的天然禁制中?”
明虚子叹道:“十有八九。”
这可如何是好?
长孙冰问:“现在退出去,再绕路,来得及吗?”
明虚子苦笑:“且不说这绿云如海啸能不能退,就说那寒风洞,要去就必须得穿过这处沼泽,绕绕路不知要绕多少里凭添多少凶险。”
绕不得。
不能绕。
赖闻沉声道:“既如此就只能继续前行,索性我等初来状态良好,只要小心应对应当没什么大碍,真有甚么凶险实在难挡,届时互相搭手再退出去倒也不迟。”
明虚子当然想继续前行。
冼婆婆年事已高也不怕。
长孙冰听赖闻的。
祁胜更是艺高人胆大。
当即。
众人交换意见统一看法后,选择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