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往旁边挪了几步,阮时笙问,“怎么谈这么久?”
孟缙北说,“安家那边有个项目想要跟我们这边合作,项目不小,文件挺多,要慢慢看。”
阮时笙皱眉,“那……”
“项目是好项目。”
孟缙北说,“我想接触看看。”
也正常,商人看利,能赚钱的话肯定要动心思。
阮时笙本想说点别的,但是听他这么说,就只是说了声好。
她手朝着电梯那边比划一下,“我得走了。”
孟缙北问,“晚宜呢?”
“我带她一起。”
阮时笙说,“她留在你这也没什么必要。”
孟缙北看了一眼时间,“好,我今晚没应酬,能按时下班。”
这么说好,两人分开,孟缙北又回了会议室,阮时笙去叫了薛晚宜,两人一起离开。
下楼的时候薛晚宜说,“那姓安的还在啊?”
她啧一声,“这一天天的真是够晦气,看到的都是厌恶的人。”
“许先生还好吧?”
阮时笙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讨厌他?”
薛晚宜瞪着眼睛,“讨厌一个人还需要理由?”
她说,“反正看见他就烦。”
阮时笙笑了一下,没接话,俩人过去上了车,直接开到了店里。
店里人很多,那帮朋友都来了,正在里边呜呜嗷嗷的打牌。
见阮时笙和薛晚宜来了,有人朝她俩招手,“过来帮哥摸两把牌,从头输到现在,一把没赢过,来给哥转转运。”
阮时笙过去坐下,旁边坐的是贾利,他一边摸牌一边说,“之前有个人来找你,说是姓苏。”
“苏瑶?”
阮时笙问,“人呢?”
贾利说,“我没问具体叫什么,一个女的,化了大烟熏妆,见你不在就说晚一点再来。”
阮时笙点头,等这一把牌摸完,转身给了旁边的兄弟,她起身走到门口。
站在这里十几分钟,身后那帮人不知谁输谁赢,反正一把牌结束,就有人嗷嗷嗷。
然后苏瑶过来了,打车来的。
贾利说她之前找过来的时候画着大烟熏妆,但是她一下车,和前几天看见的又不太一样。
看不清她化没化妆,她戴了口罩,大号的,整张脸都遮了个七七八八。
她衣服也不似之前穿的那样暴露,长衣长裤,头发挽在脑后,是个很规矩,或者说还有点保守的装扮。
俩人碰了面,阮时笙转身往店里走,“进去说。”
“哎。”
苏瑶没跟上来,站在原地,“里边人太多了。”
阮时笙脚步不停,“去二楼。”
一听说能上二楼,苏瑶这才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