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意闷闷的响。
周暮迟开了一条门缝,神色和刚刚的他判若两人:“我不喜欢吃甜的。”
“我做了肉松。”
安苒指了指把自已做的肉松小贝,很期待的望着周暮迟:“还有咸奶油蛋糕。”
刚刚周暮迟说的委婉,现在他很直接:“我不喜欢吃这些东西,谢谢你的好意。”
安苒有些失望的垂眸,眼睛一转,透过门缝看到周暮迟有些凌乱的床,虽然只看到了一点,但是安苒还是找到了新话题。
“暮迟哥哥你是刚起来么?房间有些乱呢,你如果要忙的话,我可以帮你整理一下。”
“有佣人,不需要你动手。”
周暮迟没打算和安苒说太多话,已经有了关门的打算:“你可以把这些东西分给别人。”
“暮迟哥哥!”
安苒眼看周暮迟就要关门,伸手去拦,周暮迟关门关的又急,一不留神就夹到了安苒的手指。
“好痛!”
甜点滚落一地,安苒捏着手指,眼眶通红。
周暮迟瞥了一眼乖乖躺在床上的安知意,拧着眉把门关上:“跟我下去包扎。”
——
安知意猛的从床上做坐起,腰肢有一瞬间的酸爽,让安知意倒吸一口凉气。
她没经验,周暮迟好像也不怎么精通,都说这过程都还是欢愉,她怎么还会疼?
开始不记得了,后面药效过了,安知意就有印象了,周暮迟个刚开荤的,为非作歹,怎么痛快怎么来。
他痛快了,安知意可不是。
从地上的某个角落里找到昨晚她扔进来的耳机,安知意套上周暮迟的衣服,鬼鬼祟祟的溜回自已的房间。
她换了一套新睡衣,把她所有有痕迹的皮肤通通藏起来,然后拎着自已的小行李箱出去。
下了一楼,率先注意到她的,是站在安苒旁边的周暮迟。
他的目光落在安知意的行李箱上,眸光几乎快要转化成冰凌,直直的将安知意钉在原地。
安苒身边围了很多人,周妈妈正捏着棉签给安苒上药。
周暮迟脚步一抬,直接往安知意那里去:“去哪儿。”
他声音也冷。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安知意挑眉:“我把行李箱送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