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如此,爱信不信。
“打。”
严佳松吼道,第一个动手。
几个人围上来又是一顿打。
我特么是撞了邪了,三天两头被打。
好在这几人是学生,不像林茂中那样的社会大哥,没有下死手。
孟菲菲拉不开喊道:“别打了。
我报警了。”
现在是法制社会,报警果然是有用的。
林茂中这样的人物听到报警后都不想惹麻烦,更别说是学生党。
严佳松出了气带着人走了。
孟菲菲拉起我:“我送你去医院。”
我摆摆手,活动了下身体,除了有点疼,牙齿掉了一颗之外,没多大事。
我坚持要走,孟菲菲过意不去给我打了车。
回去后,小姨见我身上脏兮兮的问道:“你那美女老总是让你挖煤去了吗?”
“什么挖煤。”
我一瘸一拐地坐下。
小姨看我不对劲关心道:“怎么了?”
“摔了一跤。”
我撒了个谎。
“痛不痛。”
小姨在我身上捏来捏去,捏得又痛又舒服。
“好痛啊。”
我哼道。
小姨道:“谁让你这么不小心,你休息会吧,今天我来做饭吧。”
我猛地站起来:“等等,我一点都不痛了,我来做饭!”
。
。
。
之后几天,孟菲菲告诉我严佳松打完我之后再也没找过她。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然而,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秦蝶让我做好准备,她要带我参加闺蜜的生日patty。
“这种party完全可以不用带我去的吧”
我可不想参与,如果我猜的没错,秦蝶绝对是想让我当挡箭牌。
果然,秦蝶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