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额头渗出冷汗,在地毯上砸出深色水痕,“我发誓没撒谎!
求您——”
陈予安手掌微拢,突然余光瞥见陈可狸攥着衣角微微发抖的手,原本要彻底碾碎对方喉骨的力场悄然散去。
若是往常,这个敢踏入领地的蝼蚁早该化作墙角的血雾,但此刻他只是对着虚空打了个响指。
“带走。”
三个身着银黑作战服的Alpha破窗而入,身后悬浮着能量禁锢锁链。
为首者扯动锁链,将小偷拖行着擦过地面,昂贵的长绒地毯被划出狰狞裂口。
“陈总开恩!
我还有情报——”
求饶声戛然而止,一道力场瞬间封住他的声带,只留下拖拽时的闷响在空荡的客厅回荡。
陈可狸攥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在信纸与兄长之间游移不定。
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无形丝线勒住,半晌才挤出沙哑的质问:“我亲父亲的死。。。。。。你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小狸花,我真的不知道。”
上一辈所有的秘密都随着陈予安父亲的去世和陈可狸母亲的昏迷无从可解,或许他们也没能调查的水落石出。
陈予安喉结滚动了两下,看着陈可狸发白的指节和微微发颤的肩膀,心口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
陈可狸的手指微微发颤,信纸在她手中簌簌作响。
她抬眸看向陈予安,眼眶泛红:“我。。。。。。我想去。
这些年母亲一直在查父亲的下落,哪怕只有一丝线索。。。。。。”
她咬了咬下唇,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不安。
陈予安上前一步,将人轻轻搂进怀里,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别怕。”
手掌一下下抚着她僵硬的脊背,“我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去涉险?不管信上是真是假,我们一起查。”
感觉到怀中的人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他垂眸,目光落在地上那封信上,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敢拿你父亲的事做文章,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们的位置,被那个组织知道了吗?”
陈可狸忧愁地皱眉问道。
“别怕,既然他们已经暴露,肯定不敢轻举妄动,不如将计就计……
不过,我们确实要换一个地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