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男人仿佛更多了力气。
然而闫峥是谁,最后关头还是惦记着不要二胎这事,他们刚来这里,没做准备。
“媳妇,”他克制着眉心紧皱,想退出。
却被许思抱得更紧,她小声哼哼,“就这样……”
酒吃醉了,人好像就多了些想要放纵的欲望。
许思喘了口气揶揄说:“说得你好像是什么天选之子一样,一次就……”
闫峥轻笑,吻她,“别闹。”
嘴上说着,实则也不舍得退。
许思说:“就这样吧,不信了。”
她舒服得不想松开他。
闫峥倒吸一口凉气,酒意之下竟被她闹的没忍住。
远处歌舞厅又传来歌声,还是粤语歌。
徐徐袅袅,不晓得会唱到几点。
总归等歌声停时,屋里的动静还没停。
最后的最后,许思不晓得自已是醉酒昏睡,还是累睡着了。
反正一夜香甜无梦。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
醒来时宾馆里就她一人,闫峥压了张纸条说去处理沙河批发市场的事,让她好好休息不用过去。
许思懒洋洋的,自家男人会管她乐的清闲,出门给芽芽打了个电话,就在附近闲逛起来。
中饭在小饭馆解决,回到宾馆后门外站了个年轻的小兵,说闫队跟他们队长抓人去了,担心她不安全所以让自已来守着。
许思笑笑,说辛苦他了,拿了买来的点心塞给他一堆,小年轻高兴得脸都红了。
约莫晚饭时间,闫峥才风风火火地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