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跑得满头大汗,蜡黄的脸上透着红,满眼都写着兴奋。
白清舟闻言,不禁看向仍坐在马背上的郑宁。
“哥,这次还有我的功劳。”
白清砚一瘸一拐地跟上白清舟的脚步,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半体重都挂在了白清舟身上。
白清舟不禁皱眉,“白清砚,稳重些。”
“我稳重了一路,今天实在撑不住了,哥,再这样下去,我没疼死也累死了。”
话音刚落,白清砚两腿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
“清砚!”
白清舟瞳孔微缩,立刻蹲下身子,把人扶起来。
白清砚双眼微闭,脸色惨白,看着情况不太好。
“去叫三小姐!”
“三小姐,二公子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
白清浅手哆嗦了一下,立刻跳下马车,直奔白清砚。
“我看看。”
她蹲在白清砚另一边给他诊脉,而马车上的阮思思和云烟两人也坚持要下马车守着白清砚,婆媳俩顶着红眼眶,巴巴地望着白清浅给他诊脉。
确定了白清砚的情况后,她才松了口气,道:“就是太累了,加上身上有伤,脱力了,晚上记得用药,再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就活蹦乱跳了。”
“这么快啊!”
白清砚有气无力地说道。
阮思思扶着肚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还想病死在路上不成?那我和孩子也跟着你去算了!”
“别!”
眼看阮思思要哭了,白清砚立马哄道:“我肯定会长命百岁,你别哭啊!”
“你可闭嘴吧。”
白清浅没好气地喂了他一颗药,“你身上大多都是皮外伤,最严重的在胸口,肋骨骨折。”
这话一出,白清砚心疼自己了,“早知道这么严重,就不跟着走了,躺在地上耍赖多好。”
“然后一把大刀砍下来。”
“白清浅!”
阮思思瞪了她一眼,“他可是你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