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
他抱着她,手抚上后背的伤疤,轻轻的摩挲着,像是要把那条形状记在心上。
最后盖住它。
良久,直到月亮都以为他睡了,又传来声音,“晚安。”
……
二人都睡的沉,直到上午十点才醒来。
湘兰升睁开眼,眼前是一张放大版的面孔,脑袋还没跟上自已的视觉冲击。
正往后退出去,蓦地一声沉闷传来,时不虞睁眼,身上不沾半缕,被子被摔下床的女人带的干干净净。
酒店的单人大床本来就小,他又很大一只,睡觉时紧贴着湘兰升,她早就在床的边沿岌岌可危。
时不虞探头,被子将地上人全部遮住。
“没事吧?”
湘兰升将被子打开露出一颗头,眉头微蹙着疑惑,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男人一本正经,没有半丝犹豫,“你让我留下来的。”
她坐直身体,眼睛里都是揭露他恶行的不相信,“我没喝酒。”
时不虞撑着上半身,从容自如动唇:“你昨晚意识不清,当然不知道自已做了些什么。”
湘兰升瞳孔放大一秒,又归于平静。
床上的男人没有丝毫见好就收,持续输出:“打开一坛酒就要把它喝光。”
湘兰升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我没打开。”
说完再看他面孔,低沉中带着闷闷不乐,他还委屈上了?
光顾着揭露他的罪行,这才注意他居然光着膀子,清晰的手臂轮廓因后撑着更加紧实明显,腹肌在呼吸间收缩,线条流畅。
此时宽肩窄腰尽数落进眼底。
“你……”
“你怎么不穿衣服!”
时不虞垂头,摊摊手,“我没睡衣。”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猛的看了眼手机,完了,迟到了。
跑进浴室洗漱,刷牙速度快到模糊不清,真害怕在多点力,牙龈得磨出血。
身后出现男音,“郑秘书帮你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