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出来,站到床头,看着两个人的枕头,他没有办法一个人睡,此刻!
这个周末她就要出国,一走就是几个月,80天还是100天?总之好久见不到她。
去侧卧的路上,他步子迈得很快又稳。
当谦谦君子就没有老婆,谁爱当谁当吧——总之他不想要脸了。
湘兰升正想躺下,门口是咚咚声,她坐下的动作微顿,门又被扣响,思忖片刻起身打开。
视线里,男人眼神深邃如墨,黑色睡衣半开着领口,正如书中所说,是个危险又迷人的‘尤物’。
他先开口:“为什么分开睡?”
湘兰升淡淡开口,噙着些不过心的笑意,“崔姨又不在,没人会……”
话还未说完,男人进门的动作一气呵成,关门,人又被抵在他胸前。
侵虐感从四面八方蔓延,首当其冲的就是视觉,额头被他抵住,她没办法不去看他的眼睛和脸。
跟那晚如出一辙的危险氛围,她真的很害怕。
那种心像风筝一样被人牵在手里,高高飘在空中却生怕他松手。
一心享受着高处的清风和景色,一心又怕线轮被随之丢弃。
“说好的以后都一起睡。”
他沉缓带磁的声音一字一句缱绻入耳,清晰可闻。
“我不想。”
她还是开口说话。
男人动作僵了半秒,也只有半秒,接下来,是没经过她同意的。
两片温软的唇贴到她唇上,如排山倒海之势。
海底贝类又整齐划一的聚集在珊瑚礁上,硬壳相撞砰砰砰,她恨自已对他没有抵抗力。
霸道强势的大掌锁着后颈,她被迫贴的更近,他胸热如火,烧的人神智不清。
直到她几乎站不稳,后背绵麻一片,他太会亲。
一声嘤咛兀自打破平静,她快缺氧,无师自通向来不出现在她身上。
分开,可他视线显然没有放过她,凝视眼前粉肿的双唇,他眸子幽暗一片。
喉结清晰凸起,滚动间似乎还带起吞咽声,他薄唇开合,暗哑着留声:“告诉我,为什么不想?”
抵着她额头更近,他高高的背脊垂的很低,没打算让她逃避一丝一毫。
滚烫的气息像一张网,暧昧中带着一触就破的危险。
她又不是个尸体,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女同睡在一起,对她来说是煎熬。
“告诉我。”
他声音沙哑带炙,喷洒出来的热气勾的人心尖儿发麻。
她很清楚自已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凝视他幽深似潭的眼神,淡淡开口,“拒绝是我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