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的手贴在胸口,时不虞双眸中是翻越崇山峻岭后的笃定,动唇,“千真万确。”
她真有点飘飘然了,到底是不是梦,这男人居然在说爱她,还这么一本正经,这?以往梦里没有这一趴呀?
她嘴被堵住,脑袋昏沉沉的,一切都好真实。
直到快喘不过气,她将胸前的石头推开。
什么时候来的床上,怎么上来的?
男人的面孔又倏地凑近,好看的像张建模脸。
她脑里又冒出他裸露的身型,有力的窄腰,结实的肩背,轮廓馋的人流口水。
她伸手去摸他的胸,好硬。
姜晚絮的话又出现在她脑海中,她不过脑的说出来,五雷轰顶似的震的他动作顿了一分钟。
回过神,身下的女人已经熟睡成烂泥。
他不行?
他给她的印象是很虚的样子?难道她嫌他老?
他……不行?
时不虞搓了搓脸,埋怨的看着身下恬静慵慵的睡颜,真想一股脑这么做了算了。
片刻,他下床去了浴室。
—
翌日,她头昏脑胀的醒来,看了眼时间,还好,上班来得及。
她低头,睡衣穿的整整齐齐。
脚踩在地上有些凉,以后不能喝这么多酒了。
误事儿。
去浴室洗了把脸,昨晚零零散散的记忆拼凑起来,他说什么来着,他说——爱她?
好像是,应该说了吧。
下楼,眼前的一幕硬控住她迈下阶梯的脚步,鲜花从门口一直蔓延到客厅,各个品种的玫瑰花,鲜艳夺目。
这?什么时候准备的?
崔姨走过来问好。
“这花?”
她欲言又止。
崔姨:“先生昨天准备的,您回来没看到?”
她就说昨晚回家视线里怎么都是五颜六色的,原来还真身在花丛中。
湘兰升走近摸摸花,转身去了餐厅。
他果然醒得早,这会儿西装革履在看书喝茶。
“早。”
她说。
时不虞掀了掀眼皮,嗯了一声。
不高兴?
谁惹他生气了?
崔姨端进来解酒汤和早餐。
湘兰升见他默不作声的吃着早饭,暗自忖度,这个样子他昨晚应该没说爱她,一看神色就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