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解着扣子,不疾不徐沉声。
反驳但又怕他吃人,算了。
老男人思想迂腐,管的也挺宽。
暗自忖度中他垂下身体与她平视。
“或者也可以穿,”
他说,“但只能穿给我看。”
湘兰升凝视近在咫尺的痞坏容颜,脸上热度直至耳尖儿。
“嗯?”
她说:“你可恶。”
时不虞大笑出声,轻啄她一口后将她公主抱起。
她一双纤细手臂瞬间搂上他的脖子,四处望了圈,真怕崔姨突然冒出来。
“你快放我下来,”
她脸上爬满绯红,“你……要有节制,时先生!”
男人昨晚的不厌其烦还历历在目,长此以往,他身体怎么吃得消。
时不虞:“别想太多,我只是抱你去洗澡,香香。”
“我自已洗。”
她争取。
“我帮你。”
他大步跨上楼,反锁上了房门。
……
终于迎来个休息日,时不虞去繁城出差,他突然离开让她还有些不习惯。
回到家没人等,晚上睡觉觉的床好大,怎么都滚不到边儿,又很空,总觉得深秋的夜晚格外冷。
她去厨房跟崔姨学做甜品,小迷糊在一旁呼呼大睡。
等烤完曲奇饼,两人包装好,她带回夙园,太久没回去,顺便住一晚。
瞿慈清跟时宗铭都很高兴,湘兰升是从小在胡同里看着长大的孩子,品行端正样貌拔尖,还好自已儿子给力,这样好的女孩儿嫁给谁就是哪家的福气。
她吃过饭后留宿。
第一次一个人住时不虞夙园的房间。
虽然这里她住过,但一个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像直白的剖开他的心,总觉得周围他的气息太强,被子、台灯、书架,总之一切都染上他的味道。
她先走到书架浏览他日常看的书籍,国内外的名著。
他阅读基数大,她后来养成看书的习惯也是被他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