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近的谢云州也有些古怪。
比起之前刚回来时一直缠着温棠,连床榻都不让她下之外,近来谢云州早出晚归,甚至于,她醒来的时候,他都已经不在身边了。
虽然每逢夜里回来,谢云州还是不忘去向温棠讨要好吃的。
温棠被他折腾的困倦无比,连眼睛都睁不开。
有时候实在是燥的慌,就将谢云州一脚踹在床底下。
偏偏这男人,如今的脸皮算是练出来了,怎么打骂都不生气,甚至于,还会像狗一样黏过来。
可是最近,谢云州与她亲昵的日子少了不少,白日是经常见不到人的。
温棠只觉得不对劲。
她听人说过,男人若是若即若离,不是腻了,就是去找旁的女子了。
温棠嘴上不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有了盘算。
她想开口问谢云州这些日子都在干什么,但是又拉不下面子。
思来想去,温棠决定自已偷偷跟着,倒是要看看谢云州这男人到底瞒着自已在做什么。
谢云州很古怪。
他自已亲自去丝绸店与老板攀谈生意。
这些轮得到他吗?
府上各大管家多的是,再不济,如今还有秦风帮着他主事呢。
见谢云州与丝绸铺的老板说完话,温棠走上前去问个究竟。
丝绸铺子的老板忙三缄其口,甚至是拿出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决心,“不能说,死都不能说。”
温棠无语。
同样的还有首饰店,礼品店,糕点店,太多了,几乎数不清了。
不寻常,绝对不寻常。
谢云州那男人,一定在瞒着自已做什么!
她甚至懊恼,莫说脂粉礼盒,绫罗绸缎,很多都是女子用的。
难不成他真的腻了自已,打算在外头找个女子?
不,亦或是,要将女子带到府上?
心中疑云密布,可面上温棠偏偏就是不问出口。
只是平日里与谢云州相处时,多了丝不快。
床榻之间,男人倾身下来的时候,温棠也透露着不耐烦。
“谢云州,你松开我,我累了,想要休息。”
男人眉眼微弯,脸上带着好笑。
“怎么了?今日是谁惹我的阿棠不悦了?”
“还能是谁,还不是你!”温棠忍不了了,当即就怼了上去。
“我且问你,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神神叨叨的,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那夫人倒是与为夫说说,夫人都知道了哪些?”
“哼,我知道的可多了,你休想瞒我。我警告你哦,若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谢云州,我铁定要带孩子离开侯府的。”
“哦——这样啊,那夫人走的时候,可要连为夫一起带着。”
“夫人到哪儿,我便到哪儿,我不能与夫人分开。”
温棠简直无语,这狗男人怎么会这么厚颜无耻啊!
她咬牙,“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这些日子,在琢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