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妍果然不在房里,她那年老的丈夫正趴在地上睡得死沉,显然刚被江妍吸了气运。
江微顺着踢了两脚,把新郎戴的手表摘下扔进空间,衣服就算了不值钱还臭。
接着开始盘算从哪搬。
因为嫁得急,江妍还没机会把她从刘春花那得到的东西拿到霍家来。
不过,新房里能搬的东西并不少。
床上的两床大红囍被还没使用,摸了摸全是厚实的棉花,改棉衣或者冬天直接盖都行,她吞了颗大力丸,哼哧两下便把床和两床被褥扔进空间。
点了三分之一的龙凤烛照样搬。
50年代初,农村还未通电,夜里照明就点煤油灯或者桐油灯,农民为了节省往往天黑就睡觉。
天黑睡不着的会运动,运动又没设备的后果则是妇女乌压压的生。
想远了,江微把龙凤蜡烛收了。
梨花桌上摆盘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连同桌子和四根椅子一块搬。
打开衣柜,衣柜里是霍家新给江妍和新郎准备的衣服鞋袜和帽饰,她直接连同衣柜打包收了。
靠近窗边有个写字区,内设有书桌,椅子和书柜。
书桌上整齐的摆着笔墨纸砚。
椅子是红木躺椅,大概两米长,铺了软软的貂皮毛垫,既可以当枕头用又可以做被子。
书柜上摆了几本主席写的书。
两个长颈壶种上翠绿的富贵竹。
江微连同遮挡空间的珠帘一起打包,清空卧室除了睡成死猪样的新郎以及他身上滂臭的衣服以外的所有东西。
走出房间,见霍家某个房间还灯火通明,隐隐有两个人影落于窗台。
隐身状态的江微正大光明推开门走进屋。
“奇怪,没有风门怎么开了。”
霍弃警惕性观察四周见没有异常才重新关了门。
“你这疑神疑鬼的性子要改。”霍元英正坐在茶桌前喝茶。
他泡的茶很浓,浓郁的茶香让江微眼前一亮,竟然是宋聘号的老普洱,能喝得起这茶的家庭,可不像表面这么单纯。
霍弃眉目紧蹙,“父亲,为何不趁现在把顾家父子一网打尽,而是把他们下放到乡下而已。”
“你太嫩了,顾则霖这些年立了不少功劳,救了很多部队老人的命,若直接把他们弄死会激起民愤,这时我提出让他们去乡下改造,不仅会让他对我感恩戴德,还会让他的那些部下感激涕零。”
“不愧是父亲。”
“你还小,很多事需要再历练,那人民医院只需要我随便提两句话,就不敢替顾霆看诊。
再说那农村,条件差又没医疗设施,顾则霖浑身是伤,顾霆又被你暗中搞成重伤,他们父子去了农村,谁知能活多久呢。”
难怪刘大夫不肯给顾霆看诊,原来是这老登提前打了招呼。
江微对着霍元英脑袋招呼两下。
奇怪,没有风,却总感到后颈发凉,霍元英被自已疑神疑鬼的样子逗笑。
“还是父亲思虑周全。”霍弃阴沉的脸露出狠毒,“这些年,我始终被顾霆压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