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血渍已经凝固,刺刀累倒在火堆旁的草地上。
“恩?”
血手看着火堆前一块块的木柴,惊讶的说道:“这就干完了?”
刺刀眉头一挑,骄傲的笑说:“都干完了!”
“给你。”血手也不多做难为,将几串还算温热的烤肉递向刺刀。
刺刀颤巍巍的接过肉串,一脸激动的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口,刺刀足足吞下半串烤肉。
享受的在嘴里嚼动了几下。
“噗!”
刺刀和血手都忍不住喷了,只不过刺刀喷出了烤肉,而血手则是笑喷了。
刺刀一边往外干呕,一边质问血手:“你对肉串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什么啊。”血手无辜的说道,还摊了摊双手。
“如果你什么都没做的话你笑什么啊?还有这肉的味道怎么、怎么这么怪?!呸!”刺刀吐出嘴里残留的怪味肉末,嗓子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其实颛甲豚的肉就是这个味。”
血手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局,晃了晃手中的酒壶解释道:“谁让颛甲豚是充饥的口粮呢?”
刺刀不信任地看着血手道:“那你之前怎么吃得那么爽?!”
“颛甲豚作为充饥的口粮肯定不好吃,不过呢。”
血手卖了个关子,见刺刀要发作这才接着说道:“不过这颛甲豚的肉配上我这独特的药酒绝对是世间极品!”
刺刀得到答案,一把夺过血手的酒壶气道:“那早点告诉我不行吗?”
“诶!”
血手看着刺刀那么往肉上浇,一阵肉疼的大叫:“你别这么倒啊!”
“小气鬼,谁让你不早点告诉我的?”刺刀变本加厉的往肉串上又浇了一些才罢休。
等抢回酒壶为时已晚,苦逼的晃了晃所剩不多的酒水血手差点没哭出来:“真是造孽啊。”
刺刀吃下第一口,只是入口的美味也没想象中那么好。
等烤肉入嗓,刺刀的脸色瞬间扭曲成蟹红。
“哇!”
刺刀惨烈的怪叫一声,将林鸟吓的飞起一片。
“你鬼嚎个什么劲?”
血手晃了晃自己声已见底的酒壶,幽怨的盯着刺刀道:“酒都让你倒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