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都是双面透雕的和田玉,连廊下的雀替都是整块紫檀木镂刻!
现十万两白银起拍——光是这温泉的名声,便值回这个价!”
白晚晚眼睛一亮道:“这个庄子倒是挺好的……”
台下有人咂着嘴嘀咕:“这庄子听着是气派,可听说毛病不小。”
旁边人凑过来压低声音:
“你不知道?这庄子原是靖王爷小儿子的产业,前两年突然要转手,闹得满城风雨。
都说一到半夜,里头就传出哭声,像有人在喊还我命来,吓得原先的仆人跑了个精光。”
“真有这么邪乎?”有人忍不住问。
“能有假?”说话的人掰着指头数:
“上个月有个胆大的商人来看房,当天晚上就从屋里冲出来,脸色白得跟纸似的。
说看见白影在回廊飘,桌上的茶碗还自己动!
这事传得汴京大街小巷都知道了,要不是闹鬼,王爷家的产业,能十万两就拿出来卖?”
有人颤巍巍地挥着手,袖口跟着抖得厉害:
“不行不行!就算倒贴十万两,我也不敢往这凶宅里踏半步!
听说半夜三更,井里会伸出青白的手,回廊的灯笼无风自动,照出半透明的人影。。。。。。”
安定侯原本还有一丝意动,却被林早早死死拽住袖子。
她脸色煞白,声音都带着哭腔:
“父亲!这庄子邪乎得很!上个月李侍郎家的管家进去瞧了瞧,回来就高烧不退,嘴里直念叨有鬼索命!
买下它怕是要连累全家啊!”
安定侯脸色骤变,重重叹了口气,将举到半空的手又放了下来。
就在众人避之不及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出十万两!”
白晚晚指尖轻轻叩了叩桌案。
全场瞬间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像看怪物似的盯着她。
沈涛“腾”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你疯了?这可是连阎王都嫌弃的凶宅!
住进去不是等着被索命吗?”
十七皇子也连连摇头,急得额角冒汗:“白姑娘,这可不是儿戏!就算你胆子大,也不能拿命开玩笑啊!”
周围的看客们窃窃私语道:“这小丫头莫不是被邪祟迷了心窍?”
“年纪轻轻的,可惜了。。。。。。”
很快这个庄子的契书,很快就送到了白晚晚的手里。
白晚晚心满意足地把这契书收了起来,沈涛气得咬牙切齿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种庄子你都买,还不亏死你……”
白晚晚懒得搭理他,继续看接下来的拍卖。
这拍卖很多都是古董,说实话,白晚晚是觉得也就那样。
她家里的古董都比这个好多了,尤其是前朝的那批宝藏,所以她一点没看中。